皓月不解雨,潺潺异空生。
夜沉风叶落,迟迟夜归人。
曾几何时的风雨,猝不及防的青春,来去无果的期盼,万籁俱寂的年轮。
我们生在这个时代,匆匆是我们的行色;我们将被这个时代所碾碎,清脆碎裂的声音不是怯懦的无奈就是挣扎的挽歌。
生命本就是多分子细胞的无序组合,无所谓灿烂地活着,尊严地死去:我们都是在喧嚣混乱里诞生,也将从颠簸流离中逝去。
我们如烟花般绚烂地绽放于荒野的夜空,过后也如缭绕的烟雾消散进黑夜的大地。
烟花起时,将手作框,以此留住最多辉煌。然则心愿之所以为心愿,乃是心之所想,不能成形;,若是成形,岂会走心?人生最多是许下承诺,而鲜于见其现实。正如烟花之绚烂,诺言之诚恳。烟花消弭于夜空,诺言早已遁去了光华,连阵弥漫的硝烟都不舍得付与。
听说登高的时候远望,能看到牵挂的人所在何方;而在夜晚极目远望时,看见的更多是自己内心的索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如同天上的星辰,虽然看似不在一起,但一起迎接黑夜,一起告别黎明,一起构成星座,一起组成图腾。彼此吸引又彼此排斥,彼此思念又彼此距离。也许最好的相守莫过于此。一旦一方变化,另一方也会受损神伤;一方激进,另一方则会合身退让。
因为不期而遇了一场烟花的惊艳,于是便萌生了常驻夜晚的向往,故而不期待光明,光明会让一切变得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