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几乎把客栈给包圆了。
老实起夜开门,然后用拖把拖去滴落水渍,这才睡下。
他们也不多问,这群怪人为何雨夜不带伞。
细心的掌柜看着他们满是泥渍的道袍下摆及沾满黄黑泥的鞋子。
便可以断定这群人是出城跑了很远,摸黑才回到江门镇内。
而且这些道士绝对不是假把式。
原因只在入夜城门已关,最低的城墙都有三米高,没点武艺在身可进不来。
麻麻地和石少坚听到声响,同时出来打探情况。
因为麻麻地之前二话不说逃跑的行为。
所以回来的道人基本都不愿意搭理他。
虽然之前就因为麻麻地邋遢又自大的原因,本就很少有人与他相交。
现在一来。
没对他恶语相向就算好的了。
麻麻地则是一脸不屑,全都不愿意搭理他,那他也不想搭理这群人。
天亮以后,他就回省城,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另外一边,石少坚跟着石坚进了房间。
关上门,开口便问道:“爹,任家那两个女人呢?”
啪——
一巴掌直接把石少坚给扇趴下了。
石坚收回手掌,恨铁不成钢道:“女人女人,你整天就知道女人。”
“我警告你,别再去打任家的主意。”
石坚从没对自已儿子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可他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这混蛋儿子见他回来的第一时间。
居然关心的不是自已,而是关心的是任家的女人。
这怎么能让他不气?
别人可不清楚,但是他这个新晋的天师可清楚得很。
以白日那年轻人的手段,想要捏死他们一行人,恐怕不比捏死几只蚂蚁更麻烦。
他只是看了一眼,眼睛就足足一个时辰看不见东西。
自已这个混蛋儿子,居然还敢惦记着别人的女人。
石坚第一次对自已的教子之法感到懊悔,回去以后就把这小子关起来。
炼心炼体。
否则以后说不定要葬送在这好色之上。
石少坚的半边脸高高肿起,牙齿都被扇掉几颗。
他根本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已只是提了一嘴,就被他爹打成这样。
遥记上回挨打,还是暗地杀了师门同袍,也没挨打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