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上前,一脚一个,把那些蛊虫都踩碎踩烂了。
云倾落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欢喜这丫头,总是看到虫子就忍不住打死,莫不是有什么强迫症吧?
晋王惊恐地看着那些虫子的尸体,恶心地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见他吐,云倾落胃里也有些恶心。
她忍不住站远了些,按了按穴道,止住那干呕的冲动。
晋王回来时,已经疲惫无力。
他拧眉看向地上那些虫子,问:“九皇婶,欢喜方才说这些是什么?蛊虫?”
欢喜无意之间暴露了真相,云倾落也不好再瞒着他。
她点了点头,索性道:“没错,这些确实是蛊虫,大概是鹤庆趁你没有防备的时候所下,是情蛊之类的东西。”
晋王此时头脑清醒了不少,脸色阴沉如水。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往房间里看去。
“怪不得我这些天总对她言听计从,原来是这贱人对我用蛊!”
他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
他跟鹤庆从来不和,为何会突然之间感情激增?
偏偏只是他对鹤庆的感情,鹤庆看他的时候,眼底总是不耐烦。
这西昊贱人竟敢控制她,实在是罪不可恕!
云倾落看出他怒火旺盛,蹙眉道:“晋王,此事我就不多管了,不过鹤庆现在情况依然危险,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晋王紧紧地握住拳头,逐渐冷静下来。
“多谢九皇婶提醒,此事我会暂且忍下。”
云倾落点了点头,对晋王道:“孩子已经取出来了,你可想看看?”
晋王抗拒地道:“不要,请九皇婶代为处理。”
说罢,又道:“到底是我们的孩子,也不要给鹤庆看到了,免得她太过伤心。”
虽不喜鹤庆,也恼怒于鹤庆给他下蛊。
可晋王也不愿鹤庆伤心而死,从此留他一人在这王府里度日如年。
云倾落点了点头,给了蓝蝶一个眼神。
蓝蝶进去,把那死去了的小小婴儿装了起来,埋到了后花园。
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鹤庆终于醒了过来。
她眼神迷茫,浑身疼的要散架似的,稍微一动,身上就出现许多冷汗。
“金鹊,金鹊……”
众人连忙进来。
鹤庆迷茫地看着云倾落,问:“九王妃,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