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庆微微颔首,道:“那你可有尝过女人的滋味?”
李管家老脸一红,尴尬地道:“未曾。”
晋王眉头拧起,不悦地看向鹤庆。
“王妃问这些做什么?没来由的让人不适。”
不知为何,他直觉不好,鹤庆似乎没憋好屁。
鹤庆撇嘴,“当然是有大用了。”
说完,她朝着锦瑟扬了扬下巴。
“锦瑟,听到了吗?你不是惯会伺候男人吗?去把李管家伺候舒坦了,我就放你出去。”
柴房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锦瑟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王妃,您说什么?”
晋王脸色惊怒,咬牙正要说话,脑海里却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最近每次要反驳鹤庆的时候,他就会特别不舒服。
可一旦那种反抗的念头消失,顺着鹤庆的话去做,头就神奇地不疼了。
“王妃,在,在这里吗?”
就连金鹊,都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她面部都僵硬了,揉了揉脸才逐渐反应过来。
鹤庆冷冷地点了点头,脸色沉下,恼怒地盯着锦瑟。
“我让你去伺候李管家,你聋了不是?”
锦瑟咬牙,冷声拒绝。
“不行!我是伺候过王爷的人,怎么可能伺候他?”
说完,她乞求地看向晋王,哀声道:“王爷,王妃不只是在羞辱奴婢,更是在羞辱您!”
晋王刚张开嘴,脑袋就又疼了起来,他只好牢牢地闭上,不发一词。
锦瑟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这样被羞辱,绝望地哭道。
“王爷,王爷您倒是说句话啊!奴婢可是您的人啊!”
晋王头疼至极,听她痛苦更觉得吵闹,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
“王妃,本王有些不适,先出去透透气。”
他阻止不了鹤庆,甚至都开不了口。
他心情烦闷地走了出去,不再理会柴房里发生了什么。
鹤庆眼神恶毒地盯着锦瑟,催促道:“锦瑟,你到底还想不想回来伺候我了?若是想,就赶快按我吩咐的去做!”
李管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王妃,这怪让人难为情的,要不……背着些人?”
他本来还颇为担心晋王会不同意,毕竟锦瑟曾经跟过他。
可晋王躲了出去,就足以说明锦瑟是可以任意使用的。
他的胆子自然也就跟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