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锁,眼神沉沉地盯了锦瑟许久,缓缓站了起来。
“来人,这贱婢得了失心疯,把她关到柴房里去!”
锦瑟震惊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鹤庆:“公主,奴婢都是为了您好啊!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温家绝对有大阴谋,晋王那脑子,绝对玩不过温东霖的。
偏偏晋王不听劝,还以为温家是真的为他好。
若是真的为他好,为何在计划大事的时候,从不让晋王参与,只在关键时刻让晋王露个面?
鹤庆唇角掀起冷笑,眼睁睁地看着李管事把锦瑟绑起来,押了下去。
翠喜进来,好奇地问:“王妃,那贱婢都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不过是想要骗我离开晋王府,她好趁机上位罢了。”
鹤庆抬手揉了揉眉心,打了个哈欠道:“我这几日困的很,翠喜,先扶我回去歇息。”
翠喜乖巧地应下,扶着鹤庆回了后院。
想到前些日子鹤庆重金从风草子那里求来的情蛊,翠喜小声问。
“公主,那情蛊可还要给王爷用下?”
鹤庆躺在锦帐里,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那可是我辛辛苦苦买来,用血养大的,自然得用了。”
想了想,她叮嘱道:“翠喜,你把我今日的血燕送到王爷那里,记住等凉了之后把蛊虫下进去。”
翠喜连连点头。
“王妃放心,奴婢一定亲眼看着王爷喝下。”
等鹤庆睡下之后,翠喜去端了血燕,去了晋王处。
晋王刚沐浴完换了衣裳,刚好有些饿了。
见翠喜端着燕窝进来,心情大悦。
“你倒是乖觉,还知道给本王送吃的。”
翠喜笑了笑,道:“王爷,是王妃让奴婢送来的,说王爷路上奔波多日,必然辛劳又饥饿,就让奴婢送来燕窝先垫垫。”
晋王接过来,三两口把那一碗燕窝喝了下去。
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他放下碗,问翠喜:“王妃呢?怎么没亲自过来?”
翠喜如实回答道:“王妃有了身孕之后,经常困乏,见过王爷之后累的熬不住,已经歇下了。”
“也好。”
晋王微微颔首,起身道:“本王有事先出去一趟,等王妃醒了之后告诉她,不必等我用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