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我只好自己动手,双手并用的想要把他的手从我的衣服里拿出来。
可是,他的手那么长,他的力气那么大,他对我的禁锢那么牢。
尽管我在他的腿上扭来扭去差点把腰扭断了,他的手不仅没有拿出来,反而得寸近尺的移到前面,细长的手指缓缓捏揉文胸下方的皮肤。
三周岁起我就自己洗澡,十六年来,从没有人碰过我的那里。
异样的触感让我仿佛如坠云里雾里,脑子里乱作一团,细软的声音溢出喉咙,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
“小乖,我想。。。你。”秦彻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有着异常的悦耳动听。
原来小说上说的瘫软成泥是真的,没有骗人。
“什么?”
眼前一黑,唇被他精准叼住,像吃果冻一样吸吮,他鼻子里喷出来的气息热得像水蒸气,烫得我头晕眼花。
干嘛亲得这么突然啊,人家还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呢。
喂,亲就好好亲,干嘛用舌尖扫人家的上颚啊,痒死啦。
“小乖,”他一边亲我,一边有嗓子眼里吐出模糊不清的语意,“。。。你,可以吗?。。。很辛苦,小乖,给我。”
脑子里太乱,这让我无法思考他究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倏地,他把我压在床上,扯起被子盖住,用他的身体覆盖住我,右腿盘住我的左腿,一边继续亲,一边用力顶了我一下。
异物感清晰得我头皮发麻。
明白了,他说的意思。
但是,这是我的第一次啊,要不要选在病床这种没什么纪念意义的地方?
再说,他后背的伤那么重,适合太重的体力活儿吗?
大手已经将文胸推开一半,我难耐的在他身子下边扭动。
他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闪闪发亮。
“小乖听话不动,我要。。。死了。”他的声音似乎痛苦难耐。
唉,如果这种事是如此的痛苦,那我真是不能理解那些动辄也轨的男人了,那不是搭着成本让自己当狗吗。
当他的手下午到我的腰时,理智突然回笼,忙不迭的抓住他的手,喘着气摇头,“二二,我,不想,至少现在,不想。”
秦彻的身体僵住,坚持了大概半分钟,沉沉的落在我身上,不再动了。
他太重了,压得我快要断气儿似的,我难受的动了一下。
“别再动了小祖宗,不然,我真的不保证会不会化身为狼。”
行,不动。
秦彻出院了,搬进之前住的那间屋子,我把豆豆也带了过去,一边上课一边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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