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肖东方跟列车长交涉了什么。
列车员还真为难的过来劝说,让打开箱子给他们检查一下。
其实也不是怀疑对方,就是觉得,检查一下无伤大雅,又能堵住二人的嘴,让其死心,避免不少麻烦呀。
“我没偷拿,为啥要检查?”
老头儿也不乐意。
如果说先前胡玉州还看不上爷孙俩,但在人家不卑不亢反抗后,有些另眼相看。
在自己国家的土地,财产上,让人骑在头上拉屎,太气人了吧?
当下也愤怒附和,“是啊,他们为啥被检查,我说我钱被偷,让你们检查他的行李,能吗?再说了,他们偷那些东西有啥用!”
“有什么用?”肖东方认识他,当时就是胡光华的出现,破坏了自己全部计划。
见小孩儿满是愤慨,他好笑又轻视,“国外技术突飞猛进,别说是系统的资料,就是简单的研究方向,边缘数据,就价值万金。
这么一想,那些心怀不轨的借贫穷无害的外表,行偷盗之实,再贩卖高价,是不是也能明白了?”
好家伙,简单两句话,这罪名更大了。
“我没有!”
“他没有!”
一老一少的声音同时响起。
胡玉州有时候调皮捣蛋让人头大,不可否认的是,他骨子里带有正义感。
“有没有检查后不就知道了!”肖东方想巴结外交人员的这棵大树。
少不得要好好表现,个低的男人斜睨了叶穗一眼,好像在说,看,这是你们同胞自己乐意为我服务。
不是我主动的。
被逼到无路可退,老头认命般叹息,在胡玉州快被气哭的神情中,朝箱子摸去。
这结果好像是大家预料到的,垂头丧气,好不失落。
但老人手刚摸上去,还没来得及打开,惊喜叫声已经传遍了整个车厢。
“找到了,找到了!”
男人笃定面容分崩离析,怎么可能!
他明明藏得好好的!
但别人送来的牛皮纸袋以及钱包确实是他的,这无可辩解。
偏偏捡起东西的年轻男人,操着流利陕城话大喊,“大兄弟,就五毛钱也值得你闹腾?
俺是在茅厕找到的,估计是你马虎,落到那儿不自知。
这么看来,外国人生活的也不富裕嘛,不然咋能为几毛钱兴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