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他胆大,硬生生把领证睡觉提前了小半年。
酒精加持下,让他头晕目眩,小心翼翼,辗转地亲她,以前二人亲过的次数不少,但今晚男人格外热情。
温度高的像是烈焰,时轻时重,从舌尖到唇齿,不停地勾缠着她。
叶穗整颗心轻颤,跟同一空间,另外一颗快要失控的心,节奏相同。
江潮用足以了十万分耐心,确定她没那么紧张才脱掉自己衣服,二人体型悬殊大,当他笼罩在上面,像个小山似的。
叶穗不敢看他,别看她活了两辈子,又曾经在国外留过学,但感情经历就是张白纸,他肩宽窄腰,肌肉纹理清晰。
愣是一丝的赘肉都没。
冲击力来得太大,她忽地闭眼,睫毛颤抖得厉害。
感受到手掌下的身子越来越紧绷。
但他没停手,口干舌燥脱掉她衣裳,随后久久没动作。
饶是以前在睡梦中做过类似的梦境,但都比不过美景摆在眼前来得有冲击感,终于知道为何崔彤一直感慨他福气好。
她能用欺霜赛雪来形容,白白净净,漂漂亮亮,在灯光下薄透如瓷的皮肤,有着致命的吸引。
他从不知姑娘家能软成这样。
叶穗不胖,穿衣服是那种瘦瘦的样子,但她骨架小,身上肉肉的,滑溜溜跟脂粉似的,稍微触碰一下,手指头都能残留着皮肤上的滑腻。
叶穗虽然一直闭着眼,但照样不妨碍她生气,这块木头可真磨蹭,打开包装看礼物就行了,眼下干啥一直欣赏啊。
偏偏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就像被锁定的猎物,根本无法逃离。
男人倾身逼近,粗糙又火热的嗓音响起,“叶穗,你可真漂亮。”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干啥就去干呗,干啥还磨蹭。
但这种吐槽的话,只敢在心里说说,让她当面吐槽,是真不敢。
要是人家觉得这是挑衅,一会使劲折腾她咋办。
当他火热滚烫身躯刚挨着她时,大门突然被人啪啪啪敲响起。
黑暗中,焦急声格外响亮刺耳,叶穗忽地睁眼,不能想象真能这么凑巧,江潮身子僵硬,但他不管,想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黑黑的头颅靠在她肩膀,气喘如牛,他瓮声瓮气道,“别管他们。”
像跟人作对似的,话音刚落,敲门声越发响亮。
黑夜本就寂静,他们还闹出这么大动静,相邻几家的狗子都开始叫唤起来。
“要不,咱们改天再……”
“不行!”
又粗又暴躁的声音响起,江潮等今天等了那么久,眼下就差临门一脚,偏偏要被人打断。
二人十指交缠,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但外面人总有本事,在他想更进一步时,就开始砸门。
这些单身汉,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苦闷呢?
最终江潮还是爬起来,不敢看吸引他魂儿的人,三两下穿好衣服,用皮带扎好那八块腹肌。
等身子正常了,才黑脸出去。
这些人最好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不然,他一定得让他们知道,花儿为啥那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