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国内发展造成不小损失。
现在设立了专门的领导机构,就是为了积极联络他们,吸引他们投资建厂。
或者是为科技、大专院校,卫生、生产部门等提供无偿讲学。
简单说,就是拿着他们的财富知识,来投资本市实业,增加侨汇收入。
她今天穿着妈妈从港城给她带来的小香风套装,身上还喷了些香水。
俨然一副新时代摩登女青年。
人啊尤其不能对比。
她时尚先进的打扮,在这些黑蓝灰的海洋中,简直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真想让江大哥看看,自己有多优秀。
不过……
她看了一眼这些考察代表团里的几张面孔,心底有隐隐的不满,有俩亚洲人对他们文化感兴趣就算了,那俩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又凑什么热闹。
放着干净优雅的莫斯科餐厅不去,冰淇淋葡萄酒不品尝,最贵的名菜奶油平鱼不吃。
市文工团专门为他们排练的节目不看。
偏偏来这臭烘烘的庙会里,吃什么窝饼柿子,看什么杂耍,体验什么市井民生!
窝窝头有啥好吃的,杂技有啥好看的!
在她看来,各个都有病!
“姗姗,姗姗同志。”正在走神的时候,侨联的周秘书低声叫她,“你跟人说一声,杂技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看了。”
之所以让她来顶班。
还不是他们同行的翻译突然拉肚子。
这会不知跑哪儿上茅厕了。
陈姗姗不会说外语啊,只是在上工农兵大学时,认识了个出国回来的华侨。
几年下来学会了点吃饭,看,坐,出去啊,你好之类的英语。
但就这简单几句用来打招呼的英语,一传十,十传百,她就成人口里,会外语的人才了。
虽是误会,但她也没澄清,因为她太享受这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感觉。
此时被人提醒着去跟外国人交流,她心里也有点慌张。
先前同事跟路人的艳羡目光,给她带来的虚荣跟自豪,已经烟消云散。
她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不过,问清楚这些杂技在哪开始,什么时候开始时。
陈姗姗自信地为他们指向一个位置,不停地look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