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个女子一身鹅黄长裙,面容锐利且有攻击性,通过她刚才走路的姿势来看,武功并不低。
“回殿下的话,从今往后奴婢便是殿下的人了。”
她说完之后,从怀里掏出来了四张薄纸递给了坐在书桌后面的云栖迟。
是他们四人的卖身契,一桩桩,一件件,写得清清楚楚。
云栖迟嘴角带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毕竟在宫里我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若是你们还听从大人的话,我多多少少也还是会紧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拆开了水行时的回信。雪白的信封上只写了寥寥几笔,字迹无拘无束,铁画银钩。
“放心去做,我在。”
云栖迟内心毫无波澜,他听了女子的话后脸上还是笑意盈盈,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对方。
只是和云渐燃的人相比较之下,他会更信任水行时的人。
“对了,你们有名字吗?”
云栖迟眨眨眼,一副温和可亲的样子,语气也柔柔软软,没有丝毫的攻击力。
女子低下头:“之前的名字是国师大人取得,我们现在是殿下的人,还请殿下赐名。”
云栖迟:“落霜、青如、独吟、风动。”
他轻抬手,纤细的食指点过四人,随口说了几个名字。
鹅黄长裙的女子就是落霜,她俯下身向云栖迟行了一礼,眉宇间全是可靠的英气。
青如长相温和,看起来很好相处。独吟是一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男子,一身劲装,见过云栖迟之后就躲在了暗处。风动脸上带笑,身上带着浅淡的药香。
大概认识了他们之后云栖迟就摆摆手让他们先下去了,只有独吟是因为暗卫留下来了。
今年的温度很低,大雪自元宵后一连下了半个月,明天早上起来向外望都是一副大雪纷纷的样子。
云栖迟并没有进朝廷做官,或许是因为云渐燃并不想让他接触权力,只是把人好生地养在宫里。
对方被国师送了几个人的事情他知道后也没有多少什么,一来人是国师送的,他总不能再把人赶回去,二来,云渐燃自信地觉得不过三个人而已,根本无法在皇宫里闹出什么事情。
从见到小亭子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一直以为只有三个人,独吟作为暗卫,根本没有现身,只有落霜他们和云栖迟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
这对云栖迟来说是一件好事,独吟可以躲过皇宫的人悄无声息地进来,这一点就已经可以证明对方的实力了。
原著中的那个剧情点很快就到了。
先是水行时提前向云渐燃递了折子,说明了不久之后北方地区会有灾情出发。尽管云渐燃早就命人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没有防止灾情的发生。
在水行时递了折子之后的将近半个月都没有灾情的折子,无论是北方还是南方,皆是一片繁华之景。
这也让早就不满于水行时的大臣明里暗里说了不少次坏话,无疑是国师已经不如当年了,马有失蹄,国师会算错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