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竹。”张二伯走出来,看着张大竹,却只见张大竹打起手语来:二伯,接下来我都用手语来和你们来说话,至于为什么就不要问了。
看着张大竹的手语,张二伯立刻皱起眉头道:“到底……”
然而张大竹突然打了个停的手势然后继续: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皇帝看在眼里。
张二伯神色一怔。
张大竹继续:接下来我要做些事情需要二伯你来帮忙,只是,可能要让您和睿王受些苦。
他知道,现在这个院子里布满了皇帝的眼线,甚至于,李成男手下的那些士兵,估计有一大部分都是皇帝的眼线。
他既然能知道睿王这些年在皇宫里做的一切,那么他们在京都的一举一动自然也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所以用手语是最最安全的交流方式。
张二伯心惊的看着张大竹打的手语。
可是面上却没有一丝表现。
这时,李成男穿着一身男装走了过来,在看到张大竹后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视线,随后低头站在张二伯和张大竹两人面前:“二位殿下!有一封书信!”
张二伯看向李成男手里的书信沉声问道:“你可见到是何人留下的?”
李成男摇了摇头道:“未曾,此书信是绑在箭矢上打在柱子上的,至于是射的剑却并不知道,不过已经派人去查探了。”
张二伯打开书信,上面的字迹虽说已经过了二十多年有些人不得了,但是他还是知道这是谁的字迹!
他快速的将书信读完后,转身看向张大竹。
张大竹结果书信,看完后看向张二伯,随后哑着声音道:“李成男听命!”
一旁的李成男顿时跪了下去。
她低头道:“属下在!”
“张家村张阳,暗中联通睿王意图谋反!证据确凿!立刻捉拿!”张大竹的声音已经近乎失声。
而张二伯见状顿时垂下了手来,冷笑道:“好啊……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要杀了养育你二十多年的长辈!”
张大竹神色不变,而是看向李成男:“立刻捉拿!”
李成男也懵了。
突然是怎么了?
“李成男!难道你也要跟着张阳一同造反!!!”张大竹的声音只有气息,而没有任何的声音。
但是却依旧有气势。
说到底,那三个月,他还是学到不少东西。
张二伯闻言顿时拔出腰间的长剑,李成男见状迅速拔出自己的长剑挡在张大竹的身前。
见此,张二伯怒喝道:“为什么!!沐承泽!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伯父!!”
“二伯。”张大竹用着气音道:“我不想再过躲躲藏藏的日子,所以,也算是为了侄儿,去死吧,只是侄儿不愿亲自下手,不如……你自己了结吧。”
说着,张大竹看了眼身前的李成男。
“殿下……”李成男有些纠结的看向他:“为何突然如此?属下实在不明。”
“你无需知道!现在把逆贼张阳关起来!”张大竹说着看了眼院子外突然摇晃的树枝。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了。
成为王,败为寇。
只希望宫中的她能安然无恙!
此时的楚娇儿躺在暗室的石床上,这暗室本就是专门关押那些秘密的犯人,所以自然是有石床,恭桶这一类牢狱必备的东西。
然而这寒风凛凛的季节,楚娇儿躺在这石床上自然是有些受不住,可是现在她也不想去理会其它的。
只想着现在的大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