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楚娇儿拉着阿才往外走去。
注视着两人离开后,男孩走了过来;“掌柜的,那两个是什么人啊?”
“不过是两个不知所谓的黄毛丫头而已,明日这两人再来的话不必通报了,也不用去管他们。”刘掌柜冷声说着。
但是一想起刚刚楚娇儿的话后,他不由冷笑一声:“呵!还整个化州,整个大陵?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姐!咱们就这么走了!?”
从出来后阿才就一直很不甘心。
反倒是楚娇儿气定神闲。
“不然呢?对方还能请咱们喝茶?”楚娇儿说着,站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商贩前:“来两串。”
“不是!咱们不是要和他们合作吗?这么离开那还怎么合作?”阿才不解道。
“今天去咱们也就只是探个虚实,那老伯也说了,那刘掌柜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而且看他那个样子,只是看出来我是个女的,对于其它的似乎并没有察觉,也或许林三嫂说错了,对方并不是刘二婶的亲戚,所以这个刘掌柜除了不好说话外,并不会暗中给咱们下绊子。”
楚娇儿将其中一个糖葫芦给了阿才。
阿才接过糖葫芦一口咬下去了一个。
两人来到一处桥头,这里有一条河,河的名字叫杨柳河。
因为它的两边都种满了杨柳树。
而走过这条河就是富平街,富平街的东面就是原身的娘家,县太爷住的地方。
只不过,这些也都和她没多大的关系。
突然,楚娇儿的视线瞥到了一家规格和朝阳酒馆差不多的酒馆。
正是在富平街上!
“富源酒馆……”楚娇儿用力的看清那酒馆的名字。
这不就是前些日子县太爷给他儿子摆酒席的酒馆吗?
“姐?”阿才看着楚娇儿始终盯着河对岸,不由疑惑道;“你在看什么呀?”
突然,楚娇儿露出了一丝笑容。
看来这朝阳酒馆临县第一的名号有点虚了呀。
按理说这县太爷庆祝他有儿子不应该找这临县第一的朝阳酒馆吗?怎么就让着富源酒馆来承办了呢?
而且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应该是上午八点左右,但是对方能看到进进出出的客人,反倒是朝阳酒馆那边有点人烟稀少,做工的伙计都不见几个。
怪不得那老伯说朝阳招人呢。
她估计这人都去这富源酒馆了吧……
然而还真像她所想的那样。
这富源酒馆是年初办起来的,一开始没什么,就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小酒馆,每天去的都是小老百姓,可就是有那么一天,县太爷居然去了那间小酒馆,还大赞这富源酒馆的酒好,一时间,这富源酒馆的风头直接盖过了这朝阳酒馆。
可这朝阳酒馆到底是几十年的老店,在这临县多多少少的有不少的老顾客,这才能保住第一的名号。
可是每日的客流量可只是对方的三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