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伊伊呀呀,拼命想要跟桌上的大人们进行沟通,就好像担心他们会忘掉她这个小小豆丁似的。
周北重重坐下身来,如释重负,他捏着夕夕的小腰恨恨地咬牙切齿,在她耳边说:“都怪你,回头给我补偿回来。”
夏惟夕破涕为笑,大叔能这么说话就说明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大叔真好,为了她,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这餐耗时良久的晚宴在其乐融融之中落下帷幕,餐后子晴忙着为夕夕布置新的房间,周北和金丝眼镜被莲少卿拉去打斯诺克,可怜的铭轩再次成了保姆——反正他已经习惯这种保姆的生活了,他从小就是如此歹命。
临睡前,夏惟夕吵着晚上要和妈咪睡在一起,莲少卿立刻走到周北身旁,佯装理解万岁地说:“你要不要和岳父大人睡一张床叙叙旧?”
金丝眼镜饶有兴趣地点头附和,周北立刻掰了掰自己的手腕,指关节咔咔作响表明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莲少卿立刻识趣地说:“我晚上帮你把她偷出来。”
靠,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到底谁是谁岳父,他凭什么这么怕这拳头硬的臭小子?
然而想归想,是夜,他真的跑去自己房间里,将迷迷糊糊睡着的夏惟夕给“偷”了出来。
因为突然,妻子被他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是少卿之后她才压低声音说:“怎么突然跑来这里了?”
莲少卿忙不迭抱起夕夕,对着老婆苦笑一声:“没办法,你女婿想你女儿要想疯了,我当月老让他们团聚一下。”
他手脚利索把夕夕抱出卧室,小家伙在他怀里睡得香甜,这一刻莲少卿心里忽然涌上一丝身为人父的幸福,只是这幸福眨眼间就被出卖女儿的愧疚所取代。
“轻着点,我女儿还小。”穿过走廊将女儿送到周北房间里,莲少卿千嘱咐万叮咛地说。
“这还用你说么。”周北濒临火山喷发边缘,格外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
莲少卿嘴里哼出一声,极不情愿地出了房间,岳父打不过女婿这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周北关上房门,将衣服三下五除二丢了个干净,欺身压上沉睡的小丫头,望着她酣睡的小脸恨恨得咬牙,手上也不客气地上下“惩罚”起来。
梦中的夏惟夕忽然惊醒,她睁大眼睛,看着黑暗中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叔……”
今天的大叔比以往还要激烈,许是心里还夹杂着晚上受到的迫害,他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回到家的感觉好不好?”周北恨恨地在她耳边问。
“我……”夏惟夕还没说出话来,便猛然觉得身上一凉。
“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我是为你高兴,可你父亲太流。氓了——”周北不满地哼了一声,“所以我要在你身上找回今天晚上受到的屈辱!”
“怎……嗯……怎么找……”
“叫我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