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
祁肆白心里有些高兴,不过他还是不露山水,矜贵的应道:“嗯。”
江婧凝也不拦着他,让他下去了。
在马车里撑了一个懒腰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开始睡觉。
半夜时候,可能是这具身体长期营养不良,加上又泡了水所以痛经了。
听说痛经的人不亚于开一指,江婧凝这时候才有体会。
明明是夏日她的手脚却格外冰凉。
睡不着索性摸起来坐着,肚子疼又涨得她难受。
东倒西歪,翻来覆去怎么都不舒服。
且深夜她又不好出声,下马车去找东西。
祁肆白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睁开眼来到马车旁边,轻轻敲了敲:“是哪里不舒服吗?”
江婧凝靠着车壁:“世子我肚子疼。”
带着一丝哭腔,还有无奈的娇音让祁肆白短暂失神。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们这种家世出身的自然会有人专门讲解这些。
“你的包袱里可是有红糖?”
“有,在后面的马车蓝色包袱里面。”
原本江婧凝是有备无患的,没想到真的用上了,还是在这种环境下。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弄。”
祁肆白拿了东西,就着未燃尽的火开始熬红糖。
又舀了热水端给江婧凝。
“你现在也睡不着,下来火堆这边烤烤火,祛一祛寒气。”
“好。”
江婧凝从马车上颤颤巍巍下来,祁肆白下意识抬手去搀扶她。
“慢点。”
“嗯。”
对于这种事情,不知不觉祁肆白就形成了习惯。
来到火堆,江婧凝也不怕热,就往前面凑。
祁肆白回头就看见她快埋进去了。
扯了她一下:“你小心点,等一下这火势烧着你,我可救不了你。”
江婧凝胶有气无力应了他一声,识趣的往后一退:“好吧。”
祁肆白这才继续看着罐子里的红糖。
浓烈的红糖气息飘散在空气中,约摸一刻钟祁肆白就把红糖水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