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有些惊讶,谁能这时候来?
本以为是许夫人差人过来的,不想出去就瞧见一陌生的母女。
母女俩身后带着两位仆从,手中捧着两个盒子。
见舒婉出来,便笑道,“你们是才搬过来的吧?我是旁边陈家的,听闻新邻居入住,不胜高兴,便送点礼品添添喜气。”
说话间她身后两名丫鬟将食盒递过来,舒婉忙道谢让东娘接了,又邀请母女俩进门说话。
那陈太太却摇头,温和道,“你们才搬来想必还得忙,我们便不打搅了,有时间再聊不迟。”
说罢便带着女儿离开了。
舒婉目送这母女俩离开,这才对谢怀谦道,“进去吧。”
进了十月越发的冷,舒婉瞧了眼天色道,“天阴沉沉的,可别夜里下雪,晚上直接给娘那边烧炕吧。”
又叮嘱东娘,“东院那边也别大意,该烧的炕就烧起来。”
东娘点头,“是,幸亏下午的时候让老赵出去买了一些木柴和炭火回来,那明日我叫他再多买些回来备着。”
舒婉对她的安排很满意,“你看着办就好,越往冬天走天气就越冷,炭火估计也会水涨船高,趁着还未彻底长起来,该买就买,另外棉衣棉被等物也得检查,动员那边也一样。”
“是。”
二人进门与宁氏一说,宁氏倒是惊讶,“咱们从进门到坐下也不过两个多时辰,他们就能知道了?”
舒婉笑道,“估计家里下人瞧见了便回去说了,可能只是想认认人,生怕有什么不好的人家住进来,也无可厚非,等安顿好了,我跟您再过去拜访就是了。”
如此说法宁氏觉得也好。
晚膳后各自回屋休息,东娘给宁氏和东院那边烧了炕。
舒婉和谢怀谦反而没烧。
两人那许久未做,彼此想的紧,被窝里的热度不比烧了炕的差。
然而半夜里外头飘飘洒洒的下起了雪花,舒婉清晨醒来时外头已经是白茫茫一片。
正犹豫着,谢怀谦伸手将她捞了回去,“昨夜娘便说了今日要多睡会儿,不用早起。”
舒婉伸手在他腰上乱拧,“你不起来打军体拳了,练金刚功了?”
“要练的。”谢怀谦将她固定在身前,亲了下去,“在起来之前先讨点儿好处。”
大清早的男人容易兴奋,女人也是如此。
两人本打算过过手瘾,最后又忍不住来了个白日干坏事儿。
待结束,谢怀谦哆哆嗦嗦的起来找了脸盆想打水擦拭,炕灶上的水倒是合适,兑好后又老老实实过来伺候舒婉。
舒婉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便道,“要是让人知晓你在家如此伺候娘子,指不定怎么笑话你。”
谢怀谦不以为然,“夫妻间被窝里的事儿,谁闲着没事儿说这个去。再说了,我们是夫妻,彼此都熟悉,难道非要你伺候我才叫有男子气概了?”
舒婉身上舒坦了,便爬起来找衣服穿上,这才问他,“那你说,什么才叫男子汉气概?”
“能在炕上叫娘子满意,那便是男子汉气概。”谢怀谦说着还故意朝前顶胯,“你又不是没检验过,我是不是男子汉气概娘子能不知道?”
听着他说话,舒婉恶寒,她搓搓胳膊嫌弃道,“你好歹要点儿脸,你这是忘了才成亲时你不行的时候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好汉也不想提当初如何废的时候。
谢怀谦也不例外,不满道,“可我现在不是好了吗。”
“哦?”舒婉故意拉长声音,谢怀谦又有些不确定了,“难道我现在还达不到正常男子的标准?”
实际上他认为如今的他比一些正常男子要好的。
可看舒婉的反应,又有些不自信。
唉,可惜了,已经离开随州,早知道临走之前该去找那大夫学两手针灸的本事,好歹也能自我治疗一下。
要不安顿好了,打探一下京城的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