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侯夫人那么疼儿子,殷殊明确说了不喜她,难道还能继续乱点鸳鸯谱吗?
这样一来她既不得罪侯夫人,还搅黄了婚事,简直美哉!
既然已经明确了方针,接下来开始行动!
“殊哥哥,您今年贵庚?”
秦瑟兰花指一捻,露出娇嗲神情,发出甜得发腻的声音,对殷殊眨巴着眼睛,作势就要往殷殊身上靠。
这是她混娱乐圈时,从那些人工糖精指数爆表的假甜美身上学来的油腻演技,她就不信她拿这一套对付殷殊,殷小侯爷能忍住不让她滚出去。
殷殊鼻尖只嗅到一股暗香,就见她柔弱无骨般靠了过来,他的眼底霎时闪过一抹浓重的厌恶,这一瞬间他身上都有了杀气。
这个自甘下贱的女子居然还敢来贴他!
殷殊有洁癖,被这种不干净的女人碰一下,他都恶心得想吐。
他在心中早就将秦瑟千刀万剐,一片片把她的肉割下来喂狗吃了,却强忍着没有伸手将她推开,似笑非笑看着她,“秦二小姐,我只是一个外男,作为名门闺秀,你靠得是不是太近了?”
秦瑟洋洋得意。
看,殷小侯爷果然不适了吧!
她要的就是他不舒服,最好是狠狠的不舒服!
他越是不舒服,她俩越没戏,这门亲才成不了!
所以她不仅没有往后退,反倒很不识趣地娇嗔道,“殊哥哥,人家这不是想离近了好和你说话嘛。”
她的语气比之前又娇软了三分,给殷殊听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他冷冷清清一张雪白的脸都红了。
但他脸红不是因为情动,而是纯粹被秦瑟恶心的。
这个女子,还真是有本事,能把一贯波澜不惊的他气成这样。
他心道,前世她去勾搭康王世子时,举止也定是如此轻浮。
秦瑟见殷殊垂下眼眸不说说话,暗自憋笑,灵机一动又假意脚下打滑,轻声叫着就一头往殷殊怀里栽去。
殷殊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
而她这一栽倒是把力度掌控得很好,只是将头轻轻埋在他衣襟前,嗅着他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香,倒在他怀里嘤嘤道,“殊哥哥,人家没站稳,幸好你把我扶住了。不然我硬生生摔在地上,一定会把身子摔坏了的!”
殷殊心道,怎么不摔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