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检举你,赵廷友!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赵太摔花瓶的时候,飞溅的水晶渣子割破了手指。
血就那么顺着手指,滴答滴答地落到地板上。
赵廷友看到地板脏了,皱了下眉头:“你想让孩子那么小就没爹妈么?”
“你什么意思?”
赵太不明所以,难不成赵廷友还想同归于尽?
赵廷友找到了碘伏和创可贴,给赵太处理伤口。
“你以为我给你开公司是觉得你太闲?还找人帮你打理?”
赵廷友细心地把伤口用碘伏消毒。
“呵,你那个公司。。。。。。就是个空壳而已,”赵廷友微笑道,“我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你是知道的。”
赵太猛地睁大眼睛:“你。。。。。。!”
“吃我的喝我的,还想让我进去,”赵廷友给赵太因为震惊微微颤抖的手指贴上创可贴,“你要敢这么做,那我们一起进去。”
赵廷友在本地有赌场,在海外还有地下钱庄,这些赵太都是知道的。
这回他俩彻底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呵,哈哈哈哈,你可真够狠心的哈哈哈哈,为了堵住我的嘴,把我拖下水哈哈哈哈。。。。。。”
直到生了小宝,赵廷友才对她客气很多。
甚至自己老娘被老婆嫌弃也没多说什么。
她以为两人就这么凑合着过一辈子。
她得不到心,得到钱也行。
反正已经有了儿子傍身。
可是今天,赵廷友又一次带着外面女人的味道进家,还当着自己的面,和保姆勾勾搭搭。
并且,把小宝受伤的事,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赵廷友,你可以。
我不能对你下手。。。。。。
看着进了室内电梯,一头雾水的邢菲菲,赵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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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缓步迈上了一楼,去小厅的杆柜里拿了一根不太重的高尔夫球杆。
比起她的宝贝花瓶,这些赵廷友的宝贝们又没用又占地。
就像赵廷友身边的女人一样。
没用的东西就不应该在世上存在。
。
后脑一阵剧痛。
邢菲菲陷入黑暗前,闻到了赵太身上特有的香水味。。。。。。
等她醒来,发现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脸上。
借着月光,邢菲菲发现自己双手被捆在了暖气片上。
脚也被绳子捆着。
她的头发早已在之前地拖拽下散开,乱蓬蓬地垂着身后。
邢菲菲动了一下,感觉后脑疼,脖子有点痒,用肩膀努力蹭了蹭脖子,没有注意肩膀处染上的血渍。
她脸色苍白,颤抖着想大叫,希望有人来救她。
“来人啊。。。。。。有没有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