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从戏园那夜起,又或者是今天早上去玉虚峰的途中受到刺激,让他激发了真正的慾望。
他想真真切切的拥有沈羲瓶,不甘心再这样默默无私的守护。
沈羲瓶视线下移,盯向他那张瞧不清棱角的嘴唇,只能模模糊糊辨出两片红痕。
她抬起手,试图摸一摸,描绘出轮廓:“你连自己是什么精怪都不知晓,又怎知,你就真的从来没碰过别的女孩子呢?”
榕蓦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气息平稳回答:“我是纯阳之身。你若不信,现在可以当场验证。”
他缓缓俯低头颅,目光迷离的锁定沈羲瓶的嫣唇。
“别……榕蓦……”
这进展好像太快了,沈羲瓶有点紧张的把脑袋埋进他怀里,羞赧说:“我还没做好准备,我们应该……先互赠个信物,证明已经结为道侣了才是。”
“信物?”
“嗯,就像人家结婚,互戴婚戒那样。咱们也得整个道侣信物。”
“那……需要送什么?”这点,他不太懂。
沈羲瓶微微琢磨:“就送个剑穗或玉佩什么的,都可以。”
剑穗,玉佩?
他不想赠这种。
“能换别的么?”
“什么别的?”
“红绳小铃铛。”她的蝴蝶骨有詹悸的牵丝线,他也想要她莹白的脚踝系上专属于他的红绳。
“都行,只要是你赠的,我都喜欢。”
说着,沈羲瓶伸出左手,“在哪?帮我戴上。”
榕蓦却没回应,而是直接从掌心幻出一条鲜艳蘼丽的小红绳,一端绕至沈羲瓶的左脚踝,另一端系在他自己的右手腕上。
中间有一枚小小的铃铛。
泠泠作响。
惟有他和沈羲瓶听得见。
沈羲瓶忽然觉得好羞耻,尤其以后在情事上,那小铃铛,肯定会晃动个不停……
道侣仪式完成。
红绳在空气中隐匿。
榕蓦说:“这是咱们共同的信物。若绳断铃碎,就代表我们其中一方出现背叛,那我们的关系,也将断裂。”
“不会断裂的。我只认定你。除非是你先移情别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