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阮上德对臣父动用私刑,以致臣父重伤,还请陛下为臣妃做主。”晚舟说着便哽咽起来,他是陆家唯一的儿子,虽深受女帝宠爱,但也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亲人,内心十分愧疚。
见晚舟伤心至此,远星也不忍,说道:“阿斯,把阮凝良传来。”
不一会儿,阮凝良就带着元子和迎喜一起来了,看见跪在地上的晚舟,他心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但依旧面不改色地向远星请安。
“本王听闻你私自向陆掌事施刑,可有此事?”远星开门见山。
阮凝良淡定地回答道:“确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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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凝良你好大胆子,你当本王不存在了吗?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本王的臣子动刑!”远星大怒,上前给了阮凝良一巴掌。
“陛下息怒,臣妃不是无缘无故地对陆掌事用刑的。”阮凝良为自己辩解道。
“就是我父亲有罪,那也属于前朝之事,理应由陛下受理,什么时候轮到后妃插手了!”晚舟这次真的生气了,大声地质问阮凝良。
阮凝良根本不理会晚舟,一脸无辜地对远星说道:“臣妃今日去皇陵,想着去祭拜孝德侍,毕竟臣妃与孝德侍情同手足,他走了,臣妃也是伤心至极。”说着说着阮凝良便掩面而泣,似乎真的痛到心里。
哭着哭着,阮凝良又继续说道:“谁知臣妃到那之后,便看见孝德侍碑前杂草丛生,实为大不敬,便把陆掌事召来询问,没想到陆掌事仗着陆侍在宫中的盛宠,丝毫不把臣妃放眼里,出言不逊,还说臣妃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陆掌事侮辱臣妃事小,对宫规的蔑视,对孝德侍的怠慢是大啊,所以臣妃一时性急,便动了刑,若有不妥之处还请陛下降罪。”
“你胡说,我父亲循规蹈矩,绝不可能做出此事,你欺负我也就罢了,为何还有伤害我的家人!”晚舟怒吼着。
“陆侍,这里是长勤殿,请你注意自己的仪态。”阿斯提醒道。
“陆侍,臣妃确实是事出有因,这藐视宫规可是重罪,你可不能护短啊。”阮凝良说道。
远星看着阮凝良,问道:“你说的可有证据,要是敢骗本王,本王让你阮氏一族赔罪!”
阮凝良一听连忙说道:“若无证据,臣妃怎敢如此大胆。”阮凝良用眼神示意元子。
元子会意,连忙跪在远星面前,说道:“陛下,奴才是跟着陆掌事一起看守皇陵的,陆掌事知道孝德侍和阮上德一向与陆侍不和,所以自从孝德侍下葬后,陆掌事每日肆意谩骂,更是诅咒孝德侍永不超生,因此对于孝德侍的陵墓陆掌事也是不上心的,奴才想前去清理碑前杂草,也都被陆掌事制止,并警告奴才,若奴才敢私自替孝德侍清理,那奴才也就不用在皇陵当差了。”
“继续说。”远星暂且压制了内心的愤怒。
元子看了看阮凝良,得到肯定后,便继续说道:“今日阮上德前去祭拜孝德侍,看见孝德侍碑前杂草丛生,便传陆掌事问话,谁料陆掌事仗着陆侍的在宫中的恩宠,便对阮上德恶语相向,阮上德为了清正宫规,所以就下令杖责三十,可才打了十几杖,陆掌事就晕了,阮上德一时不忍,便就此打住了,这一切,奴才都看进眼里,若有半句虚言,奴才愿舍命赔罪。”
晚舟听到此处,便再也跪不住了,起身把元子踹向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元子,你可还记得我爹是怎么帮你的,你家里老母病重,是谁把全部家当给你拿去看病的,如今你助纣为虐,和阮凝良联起手了害我,元子,你身体里的这颗心可是人心?”
阿斯在远星耳边耳语几句,远星点点头,对晚舟说道:“晚舟,节哀。”
“陛下,你说什么?”晚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侍,皇陵那边传来消息,陆掌事因伤势过重,再加上病体孱危,已西去了。”阿斯说道。
“陛下,你听见了?臣父被阮凝良活活打死的,就算看在臣妃与你多年的情分上,你也要为臣妃做主啊,万不可再因顾及阮总督而放任的阮凝良了。”晚舟哀求道。
“陛下,陛下,臣妃不是有意的,你听元子也说了,臣妃虽下令杖责三十,可不到半数臣妃就停了啊。”阮凝良也极力的哀求着。
“你们都下去吧,这件事本王自会处理。”远星只是推托之词,不管怎么说,阮唯山的面子不得不看,但她又不舍得让晚舟伤心,所以只能暂且搁置。
“二位主子,请吧。”阿斯说道。
“臣妃就等着陛下的公正!”晚舟言罢,离开了长勤殿。
“臣妃告退。”阮凝良也退了出去。
“阿斯,你把慕鸿召来。”远星此刻心乱如麻,能替她解忧大概也就只有慕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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