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是生产队的赤脚郎中,大家伙如果有什么头疼脑热小病小痛的,找到他基本上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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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向北的脚终于是上好了夹板,由向母和向东两个人抬回家。
向母安抚好了向北,这才询问起事情的经过。
向北不敢说自己和刘美丽在草垛里被人打了。
就撒谎说,他还没追上刘美丽,就被人用一捆稻草罩住了头,然后那人对自己一顿揍。
几个人一分析,都觉得有几种可能。
第一,是那些看热闹的人中有对刘美丽动歪心思的,他们这是打击报复。
第二,有可能是刘美丽家里的人。
第三,也有可能是向南并没有走远,这事是向南干的。
“小北,你先养伤,回头我去探探这些人的口风看看!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不管是谁,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向母咬牙切齿。
向东说道:
“妈,我觉得向南有很大的可能性,我们不能这么算了。”
想到这么些年来,只有自己欺负向南的份,今天却被他给揍了,吃了这么大的亏,而且向南今天心性大变,这事就算不是他干的也要赖在他的头上,让老娘给出这口气。
他可不信向南敢对老娘动手。
“如果真是他,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既然他无法无天,我就把咱姓向的全部都找来,我还不信了,治不了他!”
“老娘非要弄死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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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揍一顿向北的向南直奔知青点,今晚先去那里对付一宿,自己现在不想跟他们屁话,也给足他们考虑的时间,明天一早再来找他们算账。
这一夜知青点热闹非凡,那些后到向家男知青都一个个围着向东,要让他说细节。
虽然这个他们已经听了至少五遍,但是依然无法阻挡他们再听第六遍。
大通铺上一个个也不睡觉了,眼睛瞪得溜圆,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生怕自己漏了一个字眼。
这是一个让人躁动的夜晚。
知青们的书不知道被撕掉了多少页。
第二天一早,向南哼着曲儿迎着朝阳回到向家。
到家门口一看。
哟呵,这家人竟然也知道丢脸,大白天的把门关得那么紧,估计是不敢见人吧。
向南上前拍门。
拍了好几次没见着有动静,通过门缝,他明明看到这一家子在里面吃饭呢。
“开门!”
里面依然是没有人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