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开始,又问了第二次。
她的答案跟上一次一样。
他一遍遍得问,一遍遍动手,她一遍遍的回答。
虽然问题和答案都一样,可是她的心态已经从不服气,变成了恐惧。
她不敢了,那些小心思消失的干干净净。
不知道晕倒多少次,醒来多少次。
天慢慢变亮,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可是没有,她没有被松开。
身上满是被抽打的痕迹,有的已经皮开肉绽了,但是她的脸完好无损。
手脚被绑住的地方,全是勒痕。
但是自从生下傅庭深,借助他扒上叶家之后,傅严就没再打过她了。
时隔20年,再次被打,这次他连脸都没放过,可见心中的恼恨,内心的恐惧争先恐后的占据她的身体,久久不能平静。
等她再次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办公楼,已经是很多天后了。
上次林亦朵来告诉所有人傅庭深被叶知予甩,她今天也要以牙还牙,昭告所有人叶知予找了个乡下泥腿子。
当然不能明说。
“亦朵?”
许荣华来的时候,林亦朵正在位置上发呆,她在想快到冬至了,也不知道知予在那边能吃上饺子不。
听到许荣华的声音,都以为听错了,毕竟她得有。。。得有几个月没见她了。
“荣华?好久不见,又漂亮了。”实际上比较憔悴,一看就过得不太好。
许荣华扯扯嘴角:“你也是,我这不,前两天去庭深他们下乡那个红旗大队看他了吗?请了几天假。”
林亦朵是知道她请假的事,但不知道她是去了红旗大队。
不免心里忧虑,不担心别的,怕叶知予再被他们母子哄骗了。
装作惊喜的样子,“是吗?他们过得怎么样啊,知予好吗?瘦了吗?”
先确定叶知予过得好不好,再说其他。
“好,她过得可好了,亦朵,你好不知道吧,你说知予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你说呀?”
这话听着耳熟,像是之前她去嘲讽许荣华时说的话,她就说今天怎么想着来,原来是报仇来了。
满脸紧张,仿佛不知道她在内涵她。
“怎么了?我家知予怎么了?她出事了?”
林亦朵把她的手腕攥的很紧。
“别紧张,是好事,知予啊,谈对象了,好像是大队长的二儿子,我看啊,离结婚不远了,你们等着吃酒吧。”
林亦朵心里一紧,先想到的就是叶知予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对于一些基层干部,她很清楚,一些村干部在当地就是地头蛇,谁都不敢招惹。
可纵使再担忧,她也不能表露出来。
面上很是开心:“是吗?这孩子,这么大的好事也不告诉我们,等哪天打电话过去问问,说她几句。”
没有许荣华想象中听到消息暴跳如雷的样子,她有些失望。
不由暗示道:“我看那男的,长得魁武有力,高大威猛,有把子力气,虽然凶了点。”
这么一通形容,陆沉在这的形象瞬间变成了凶神恶煞,而叶知予在一旁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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