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心溪说完,对着余文渊笑了笑,这个笑在他们所有人的眼里都是非常苦涩的。
聂双张了张嘴,想不出什么安慰夏心溪的话来。
袁术痕走到夏心溪面前,轻轻的拍了拍夏心溪的肩膀,“走吧,我们去看看宝宝。”
夏心溪点了点头,跟着袁术痕出来疗养室,陈海玲不放心也跟着夏心溪一起去了。
“发育的比上次好了很多,还是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前三个月是最脆弱的时候,被你这样糟蹋也没有出事,所以好好活着,这孩子还是想要叫你一声妈妈。”袁术痕看着仪器上的数据,心里安心里许多。至少夏心溪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这个孩子来的真的是时候。
“……刚刚余文渊的话是什么意思?”夏心溪看着袁术痕问。
袁术痕叹了一口气,“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还要不死心向我们求证呢?”
闻言,夏心溪仰起头,不让眼泪流出来,可是那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
“但是我们三人唯一确信的一点就是,他小时候绝对经历了什么……”袁术痕的话没有说完,他递给夏心溪了几张纸巾。
夏心溪擦了泪水,眼眶红红的看着袁术痕,“经历?什么样的经历?”
“比如生过病,花了几年才治好的那种,或者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不想记起来,习惯性的忘记。然后到了一定的年龄,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他想起来了。如果是后面这种,那就要看这段记忆对他的伤害有多大。”
“我问过吴妈,她说,陆绎辰只是比同龄人发育的慢,没有生过什么大病。也没有什么不愉快的童年……”夏心溪很疑惑。
陆绎辰到底是什么原因陷入昏迷,到底又是为什么要陷入深度昏迷了。
“上次他在F国的伤,没有伤到他的大脑。原本我和聂双以为是七年前那次受伤的缘故,我们反复试验,发现都不对。”
“我会开始调查二十五年前发的事情的,之后还是得麻烦您们。”夏心溪站起来朝着袁术痕鞠了一躬。
她什么东西都没有给他们,就连他们二人来华夏都是因为他们欺骗她的愧疚。
“别弄的我们像个救世主一样,要是真的想要谢谢我们的话,给我写个曲子,调个香水,都行!”余文渊抱着一摞资料来到房间,看着眼眶红红的夏心溪,打趣道。
夏心溪失笑,“也可以啊!”
简单的和余文渊聊了两句,夏心溪就出去了,刚走到陆绎辰的疗养室外,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张望。
“漂亮姑娘!”那女人看着夏心溪说,“晚上可别出门哦!有坏人!”
夏心溪愣了愣,看着这个女人,疯疯癫癫的!
还没等夏心溪说话,就有几个疗养院的护工上来架着女人走了。
女人嘴里还是那些话,一直强调着让夏心溪晚上别出门,其中一个护工看着夏心溪说,“不好意思,女士。她是我们疗养院的一位病人,看见长得好看的人都那样。”
夏心溪对着护工微微笑了笑,“无事。”
刚刚那个女人虽然已经是个中年妇女,但还是看得出她年轻的时候有多漂亮。
护工说了几句体面话,就笑着跟上了刚刚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