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将境内的所有北洛商队全部扣下,让北洛陷入被动。”
江星烟惊讶地看着萧枕淮。
这人心思如此缜密周全,关键时刻还这么冷静,真是当皇上的好料子啊!
比那个箫重华可好太多了。
辛追眼神闪躲地往后稍了稍。
他也给将军去了一封飞鸽传书。
只不过,问的事情是关于阿星的。
她看着受了那么重的伤,身体却一点毛病没有。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萧枕淮对霍辞躯壳下的这个灵魂,越发地好奇。
昨晚他请了大夫,把「霍辞」全身上下,好好检查了一遍。
连个油皮都没蹭破。
可辛追明明说,看到一个铁浮屠举起狼牙棒,结结实实地砸在霍辞身上。
霍辞的命兹事体大,辛追不会说谎。
再加上大夫也十分奇怪:“将军的脉象平稳,可神魂却浅淡虚无,似乎两相分离一般。”
萧枕淮想了一夜。
唯一的解释就是,魂魄受的伤,会反噬到自己的躯壳上。
那远在京城的霍将军夫人,是否危在旦夕了呢?
江星烟不知道面前的两人各怀鬼胎。
她回想着昨天郁结于心的游丝。
“铁浮屠,这真的没有缺点吗?”
“将军,你说什么?”
“辛追,你快把昨日前来救我时看到的场景一五一十地说来!”
辛追看到江星烟面色十分严肃,自然不敢怠慢。
一些当时未曾注意的细节都想了起来:“那些战马倒地的姿势非常奇怪,四蹄蜷缩着,似乎断了腿。”
江星烟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真相,可就是捅不破那层窗户纸。
她烦躁地啃咬着自己的大拇指尖。
萧枕淮蹙了蹙眉头:这么咬,不疼吗?
这时素墨从外面拿来一条大红猩猩毡,往萧枕淮肩上罩。
萧枕淮无奈地推拒:“这件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还是穿那件银鼠的吧。”
“二殿下,银鼠的那件弄脏了——”
“打住!”
江星烟陡然轻喝一声,吓得素墨手一抖,差点把斗篷扔了。
“你放才说什么!”
“银鼠的那件弄脏了……”
“不是你,是你!”
江星烟急得都忘记了尊卑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