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被抽走,闫峥说,“我拉灯了。”
许思应一声,溜进被窝里。
闫峥拉了灯躺下。
床宽,除了前几天肚子疼闫峥给她揉,例假一过许思就不好意思蹭着人了,两人各睡各的中间能放下个枕头。
雨打在屋檐上,淅沥沥的很好睡觉。
许思蜷着身子,手脚有些冰冰凉,毕竟淋了雨,没感冒已经万事大吉。
大概躺了几分钟,旁边响起闫峥的声音,“你今天,遇到彭州华了?”
许思迷糊应一声,脑子突然清醒过来。
这么问,总不会觉得自已跟彭州华有什么吧,她转过身说,“彭州华收了白玉兰,正好遇上了。”
“是巧合吗?”
黑暗中,男人声音冷冷清清。
许思微愣,不自觉凑近一点解释,“我不晓得他在那里,要知道就不去了。”
闫峥突然侧身,明明屋里伸手不见五指,许思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呼吸离得很近。
“我的意思是,他在故意针对你?”
许思:……
合着闫峥没误会只是在分析问题,反倒是她多想了。
“嗯……应该吧,他那人反正不想我好过,希望我求着他,”许思轻叹一声说,“要不然我自已弄个舞蹈团算了,其实沪市如今跳舞的女孩不少,之前军区是不是裁减过?文工团等不到分配,很多人没有去处。”
闫峥说,“裁了小部分,大部分是战略转移,比如转去铁道部,或者国防边防,配合改革开放。”
许思大概理解,她印象中真正大规模裁军是的85年前后。
“嗯……”
闫峥说,“不过你想的也没错,虽然是小规模的,但沪市舞蹈团很少,吃不消裁下来的人。”
许思笑,“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军区政策我都要了解,有问题可以问我。”
这话要让小赵听到得吓掉大牙,他们第七区要了解的政策不是最要紧,就是要人命的,文工团这种唱歌跳舞那是排不上队!!
“好,”许思温声应了,这么说组个舞蹈团还是可行的。
话说完,她想转回去继续睡。
人还没动,手突然被握进宽大的掌心里。
属于闫峥身上的温度渗进她的指缝间。
许思像被电了下条件反射一缩,却被握得更紧。
“闫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