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冲天知道沈香引经常会对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持有异于常人的好奇,也不劝了。
“那你叫。”鹤冲天顺势脱下外套挂起,去浴室洗澡。
沈香引打通电话,接电话的小姑娘说卡片上的美少女今天没空,有一个比她还漂亮的十分钟就能到。
然而不到五分钟,门口敲门声响起。
沈香引兴冲冲打开门,来人矮得出其不意,沈香引视线下移,看到一块浓妆艳抹踩着恨天高的树墩子。
“是个姑娘啊。”树墩子表情惊喜,又转而担忧:“小姐姐,您没什么特殊癖好吧?”
沈香引目光落在树墩子套着黑色网袜的粗壮小腿上,“没,就聊聊天。”
聊天,按同价每小时收费。
谈好价钱,树墩子坐到椅子上,浴室门打开。
烟煴水汽后,一米九五的鹤冲天神色自若走出来。
附着一层水光的美好身体刀削斧砍,随着走动步伐,腹肌牵动着诱人的力量感。
不愧是见过大风浪的男人,不拘小节,泰然自若当活菩萨。
树墩子的眼睛追着鹤冲天挪不开。
“小姐姐,光聊天就收你五百有点昧良心了,你们真不需要我提供服务?按摩我也会。”
沈香引脸色一沉,拿着烟灰缸当判案拍桌的惊堂木,哐哐两下。
“你遮一遮!”沈香引扭头对鹤冲天没好气。
鹤冲天顺手拉起被子夹胳膊下,点一支烟抽。
他肆意妄为惯了,不在乎别人目光,不讲矜持害羞那一套。
只是,沈香引在意的话,他倒有些受用,以后跟着注意一些就是。
满足了对卡片服务工作人员的好奇心后,沈香引专心问关于鬼楼的问题。
据树墩子说,紫鹊镇的鬼楼由来已久。
二十多年前,千禧年之际,紫鹊镇有一个富商衣锦还乡,创业带动乡镇经济。
因为紫鹊镇特殊的枢纽性地理位置,富商计划盖一个物流仓储中心。
原本非常具有前瞻性,关山市当地拨款支持,各大报纸当头条全线跟踪。
不曾想,大楼落成试运行那日,一场离奇大火,百余条人命。
富商捡回条命,但熏瞎了双眼。
不是没有想过翻修,富商赌上全部身家想要重振旗鼓。
诡异的是,但凡进入大楼,想要重修动土的工人,都会出意外。
轻则受伤,重则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