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锦身着丝绸吊带,外披着一件有胜似无的纱衣。
面容被透明珠帘半遮着,一双眼睛像是会勾人一般,却又像是闯入不明事物中的迷茫无助感,让人忍不住的为她多停留。
她赤着脚,一双玉足白皙透亮,加上裤子为束脚的,能清晰的看到她脚踝上的一串铃铛。
一步一响,扣人心扉,无法避开。
她成功的吸引了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随着丝竹声响起。
花重锦被迫于舞女中开始了独舞。
她没有学过,但如果青楼,她知道青楼的女子是如何跳舞的,无外乎是尽可能的朝着在场人展示自己的舞姿,眼神要魅,身段要柔。
这些她全都做到了。
甚至有人在低声的议论,“我怎么看着这女子,跟花家那位大姑娘很相似?”
“我觉得就是,刚才我可看到了,那宣平侯夫人带着女儿出去,一个人回来的。”
裴琰的视线一直都在场中,他从没想到,苏王爷会让她去做舞女。
当他看到她腰肢纤细轻柔,甩动手臂的长袖,妩媚的眨眼,肩头那若有若无的外衫瞬间掉落。
更为清晰的看到了她光洁白皙的后背,裴琰感受到,在场的男人,无论年纪,全都在眼睁睁的瞧着她。
他突然起身,一把夺过身边人手里的薄披风,一个箭步上前,稳稳的把披风披在了花重锦的身上。
众人一惊,包括花重锦,她诧异的回头看他,却因为衣袖宽大,不小心踩着,人也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而裴琰,眼疾手快的将她护在了怀中。
她眼神中满是惊魂未定,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着装太多,此时湿漉漉的看向他。
将人接住后,他将她胸前春光也掩盖住,随后抬头,眼神有些隐藏不住阴厉的看向主位的苏王爷。
苏王爷见到他的举动,喜不胜收,“阿琰,你这是作何?”
裴琰的举动的确让所有人意外,他摄政王喜欢都是不近女色的,为何这次对一个失去清白的女子这般看重?
“皇叔不知她身份?”
虽然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身份,但这让人家嫡女做舞女,不是打人的脸吗?
苏王爷哈哈大笑,“自然知晓,试问一下,这上京城,谁人家的女儿能有她这般颜色?能把你裴琰的春心都给撩动了。”
裴琰替花重锦将披风系好,确保不会让人看去一点,目光往下,却发现她玉足还赤着。
在这铺满的红色毯子上尤为的吸睛,他心里瞬间烦躁起来,眼神瞪着边上不识好歹的男人。
被发现在偷看,那几人立刻收回自己那带着颜色的眼神,不敢得罪裴琰。
“花大姑娘,既然你能得到摄政王的另眼相看,那不如你为王爷献舞一曲,也让摄政王开心开心。”
花重锦看向主位的人,她瞬间明白,为何要她如此清凉出现做舞女了。
只怕是为了让裴琰入套,她起初以为苏王爷不过是有些怪异恶心的癖好罢了,没想到,此局是为裴琰所设。
她收回眼神,看向裴琰,想告诉他,这是圈套,谨慎回答。
没想到却听裴琰一笑,“既然是专为本王的舞姿,那自然不能让这等子东西看了去。”
“来人,刚才还在偷看的几个,掌嘴二十。”
墨竹墨松一瞬进来,准确无误的对着那几个男人就是一顿掌嘴,事发突然,加上无人敢反驳,一时间,前厅之中,只有掌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