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王二莽朝地上啐了一口,直接爆粗,“看见个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二莽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莫非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
“嗯?”见他如此气愤,秦兽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王二莽垂头丧气说道,“刚看到他时,我也很纳闷,以为他也是逮野鸡、捡鸡蛋来了,生怕他跟我抢,就故意跑到他跟前,谁知这熊玩意戴着个黑色面罩,根本就看不清脸长什么样。”
戴着面罩?
秦兽一听心凉了半截。
眼看就能查出来这人究竟是谁了。
可这该死的家伙偏偏蒙着面。
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就这样被浇灭了。
秦兽叹了一口气,内心陡然升起一阵不可名状的挫败感。
难道自己永远也调查不出来父母到底是生是死,是被何人陷害么。
真是这样,身为人子,作为秦氏后人,自己还有何脸面祭拜秦家的列祖列宗。
这时王二莽忿忿不平地说道,“我一合计,哪有正常人没事戴个面罩,这家伙绝对是做贼心虚,怕人认出来。”
这句话将秦兽失落低沉的情绪,一扫而光,他的希望之火,再次被点燃了,“二爷爷,你说得对,这种人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可要好好盘问一下,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做了坏事,逍遥法外。”
“谁说不是呢,我当时也是这想法。”听到秦兽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王二莽有理有据分析道,“联想到这山上除了我和这个蒙面人,就是你父母,那这蒙面人如果真要干坏事,没对我下手,一定就是对你父母下手了。”
看着眼前行将就木的白发老人,秦兽不由感叹,想不到王二莽年轻时脑袋瓜子这么好使。
不过仔细想来王二莽本来就应该聪明能干,不然爷爷秦三风如此挑剔的一个人,怎么会看得上他,不但与他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还磕头拜把子称兄道弟呢。
“还得是我二莽爷,有了您的火眼金睛,稍加盘问,这家伙必定原形毕露,露出破绽。”秦兽不由自主竖起了大拇指,什么话好听说什么,将王二莽一通夸。
别管男女老幼,只要是个人都爱听好话,王二莽也不例外。
被秦兽这么一称颂,他顿时意起来,夸口说道,“那是,还没有哪一只狡猾的狐狸,能从我王二莽这个老猎人眼皮子底下溜走过。”
如果真如王二莽所说,那这个蒙面人遇着他,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就凭王二莽的身手,对付这种人简直是易如反掌,打他个半身不遂也是小菜一碟。
渐渐王二莽正在兴头上,秦兽趁热打铁,“二爷爷威武,既然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你就应该一把扯下他的面罩,让他无处可藏。”
没有别的意思,他就是想知道这家伙只身一人,来到迷魂岭是何用意,到底是不是陷害自己父母的凶手。
王二莽一摆手,语气高亢,“这个自不必说,你当我挡着他的去路是耍流氓嘛,我就是想看看他是谁,穿这身行头来迷魂岭做什么。”
说的也是,即便王二莽真是个老色鬼,也不可能调戏一个蒙面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