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揍人呢。
说好的暴力倾向呢。
妈的,好想亲一下。
他喉结重重的滚了滚,眼神暗沉,“姜依,你是会折磨人的。”
这么晚了,上哪去给她找酸奶。
但聂粲还是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小卖部找到了瓶装的酸奶,买了几瓶回去,还买了矿泉水。
回到旅馆姜依已经醉得连人都不认得了。
“姜依?”他喊她。
“小果实,到妈妈怀里来。”
一只白皙柔软的手从被子伸出来,抓住聂粲的衬衫下摆。
聂粲:……
他眸色沉沉的弯下腰,“还喝酸奶吗?”
“你想吃奶?”
聂粲额头青筋蹦了一下。
女人从被子钻出来毛茸茸的脑袋,脸上红扑扑的,小嘴嘟囔着什么,聂粲靠近了些也没听清。
不知是自已还是她的呼吸,滚烫得吓人,殷红的唇就在方寸之间,微黄的灯光下她脸上的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聂粲听见自已吞咽口水的声音如此清晰。
他狠狠盯了她一下,不得不退开了一步,努力平复呼吸。
也许是被子厚了,也许是穿的衣服多,女人额头渗出汗珠,聂粲重新靠近给她脱了外套,盖上被子。
而她刚好一个转身,把他的手压在下面。
突如其来的柔软滚烫触感,让他整个人僵了一下!
两秒后,他一个深呼吸,把手抽了出来,咬牙切齿看着她,“姜依!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回应他的又是一声含糊不清的嘟哝,这次他听清了,“水……”
聂粲:“……”
忽然他嗤的笑了,有点自嘲,又像是认命似的,“行,昨晚伺候完了小的,现在又来伺候大的。”
他是前世欠了他们母子吧。
伺候完大祖宗,看她终于睡踏实了,聂粲才吁出一口气。
但小旅馆的防震和隔音效果显然不怎么好,隔壁房间时不时的晃动,还传来各种奇怪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喘,女人的喊……
好在洗手间是独立的。
他上了两次洗手间,用冷水扑在脸上,还是觉得热,只好坐在窗边抽烟吹风,眸沉如墨的观摩着城市里一点点熄掉的灯。
再回去时,用纸巾塞着耳朵,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床上沉睡的祖宗……
姜依再醒来,已经是早上,还有点头昏脑涨,恶心难受,动了动,发现腿上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