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峋清了清嗓子,依旧带着标志性地邪魅笑容:“不过在你走之前,好好让大家尽兴,懂?”
光头男人瞬间会意。
还未等女孩儿从被释放的喜悦中平复心情,原先被红酒清洗过的小逼突然猛地被塞入了什么鼓鼓囊囊的东西。
紧接着他绕到了女孩儿身后,扶住了遍体鳞伤的纤细腰肢,肉棒抵住里面的避孕套,直直捅了进来。
那感觉就像在皮肉上活生生撕开一道口子,疼痛夹杂着鲜血,也可能是红酒,滴落一地。
萧峋满意地笑了,转身对着众人说道:“还是老规矩,谁把套干破就算谁的!”
女孩儿听得牙齿发颤,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逃不过了,嘴唇微张,她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想怀孕所以一直在吃避孕药。
之前不管有多少人轮奸她也好,按着她疯狂无套内射也好,只要不怀孕她都愿意做。
后来为了玩的更爽,他们甚至让她像狗一样求着才能吃到避孕药。
可是用一个孽种换来自由也值得,毕竟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因为自由的代价就是一定要被干到怀孕。
女孩儿眼泪夹杂微红血色不住滚落,轻轻一笑,破碎而又绝望,如癫如痴。
腰部微微塌下去,摆好被操的姿势,女孩儿眉目间流露出坚定的光芒,软弱得让人心疼。
肉棒直直把装满各种男人脓精的避孕套顶在残破的子宫上。
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干破了,她就会怀上一个罪恶的孩子。
实在看不下去的周念资抓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抬脚离开。
临走前他露出一个隐含深意的笑:“自作孽,不可活。”
倒不是善心大发,只是心脏有些莫名其妙的抽痛。
从刚才开始周念资的太阳穴就一直在跳动。
如果是喻幼被这样对待,他一定会发疯。
即使他嫌弃她是个小傻子,可那也是他的。
萧峋却一副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模样。
只为满足自己邪恶的欲望,仿佛一只追逐自己猎物的疯狗。
紧接着就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大轮奸。
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操这骚穴,男人们各个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晕厥过去的女孩儿被抬下去的时候,两腿之间全是血。
或许是红酒吧。
想着周念资刚才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萧峋的眸子黑沉而泛着猩红。
像是一口气干掉了一桶烈酒,他觉得自己的舌头脑子都麻得半点知觉都没有了。
午夜,隐湖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