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着研墨吧,幽蝉代写。”萧弃突然出声,驱散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莫罔松了一口气,差点憋死他。
再说萧弃的安排,莫罔觉得师姐想得就是比自己全面。他那狗爬的字十年如一日的丑,真写去了京城事情能否交代的清,他难说,但就这笔迹,必定会惹来一些老古板的不满。
“准备好了吧,那我开始说了。”萧弃瞧两人在小几旁站定后,便开始叙述:
“东江一事阻碍重重,如今路才行至一半就路遇两拨杀手阻拦,臣身受重伤,现下无法启程,望陛下多给臣一些时日,待到身子养好后便会出发,届时会将路上发生的一切以文书的形式发往京城告知陛下。萧弃敬上。”
幽蝉写完自觉取出属于钦差大臣的印信,往书封上盖了个戳就出了门,准备找迅风将信妥善送至京城萧凉的手中。
“师姐,你饿不饿,我叫掌柜的做了鲜粥,一会儿就送来了,你趁热喝。”
看吧,果然人都是需要经历成长的,莫罔这不就学会了怎么照顾人嘛。
屋中就剩下他们两人,是什么话都想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萧弃挑了半天,才挑出一个比较适宜询问的话题。
“你那柄重剑我瞧着眼熟,是不是当初你从我府上带走的那柄?”藤蔓缠绕状的雕纹,她只在一柄剑上见过。
莫罔点头,自从那柄重剑到手后,他就改练重剑为主武,剑刃不利,但伤人更痛。
换做轻剑或萧弃的长剑,它们充其量只能封喉,但重剑不同,它一剑下去能将敌人横劈成两半,威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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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罔本人又是狂放不羁的性子,用了重剑更是狂上加狂,十分了的。
萧弃: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原来还真是……
“我想你昨晚应该是蛮生气的,但也不用把重剑用得跟剁骨刀似的,那肉沫子崩了我一脸,实在有碍观瞻。”萧弃说这话时感觉那些玩意儿还覆在自己的脸上,立马掀起胃部一阵阵的不适。
莫罔一句话都不敢说,这不是气性上来了,想帮师姐报仇嘛,他不是故意的。
这个话题戛然而止,萧弃无奈只好另找一个话头。
“昨天你们去了哪,那些匪寇不是说将你们引走了吗?你回来的还挺及时。”
说起这个,莫罔就憋闷。
他们九个人追着仨贼眉鼠眼的货色一路去了雨城郊外临近山脚的地方,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天,等到反应过来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后又急忙往回赶。
莫罔脚程快,比幽蝉他们先一步到了雨城客栈,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萧弃被围攻,直喘粗气,披头散发的画面。
“你的形容多少带了些怨气吧,贼眉鼠眼就算了,还三个全是。”萧弃被莫罔的话逗笑了,他的评价可真犀利,什么样的团伙才能凑出三种完全不同长相,但一样贼眉鼠眼的人啊。
莫罔不开心,在这件事上他是很认真的,古今诸多描写他人气度的词藻真没几个能用来形容他们,除了贼眉鼠眼,兔头獐脑这类词语外。
看出了莫罔的认真,萧弃但笑不语。
贼眉鼠眼就贼眉鼠眼吧,估摸着长相是真磕碜,八成丑到他了才会这么形容人家,怪小孩子心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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