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姨夫当初对你见死不救,他是做错了,但这也不是你让父母离心的原因吧?
那牡丹神似年轻时候的小姨,你知道那种相似会让姨夫陷入往日的回忆里,思淫欲、有二心这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但能不能克制住又是另一回事……
你知道姨夫的弱点,所以才找了这样一个女人,宋砚淮,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想起那日知晓宋响养外室的那一次,也是他带自己出去吃饭的,回来路上,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估计也是疑惑自己知道宋响有外遇却沉默不语。
宋砚淮直面对赵镜姝的旨意,没有生气,也没有恼怒,只是说:“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一个人。”
“二哥,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你也不要忘了,我成长到今日是你养的我,也是你教我如何在商场生存。
你说过做事要狠绝不能心软,一码归一码,所以现在我也是这样对你,对这件事情的。”
赵镜姝也很煎熬,可在她决定问出口后,就不会再迟疑心软。
她一定要得到这个答案。
而且赵镜姝有种预感,二哥敌视宋响也有沈氏余孽的原因。
宋砚淮看着眼前第二个匀,也知道自己是不回答不行了。
他深呼吸,声音很轻:“我不认识这个牡丹,这一切也不是我计划的,关于我是份上的味道……
如你所说,玉兰花香只是一种香粉,大街上有钱就能买得到,你知道的,男人在朝上的一些应酬是要去花楼。
或许是昨日我赴宴时不小心沾染上的,但我绝对没有接触过那些女子。”
说到后面,他还不忘澄清自己的清白,“我是当儿子的,怎么可能会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好,只是宋响的一些行为你也瞧见了,他不仅伤害了我,也伤害了母亲。
镜姝,师桐不仅是你的小姨,他也是我的母亲,做儿子的,哪儿能不心疼自己的母亲。”
关于去花楼谈生意的事情,赵镜姝作为一个商贾,虽是个姑娘,但有时候也但的确是为了生意不得不去花楼,她倒是觉得这个没什么。
她听着宋砚淮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但又觉得有哪里数不出来的古怪。
她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你若是不相信我便罢了,现如今母亲要离开父亲,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要离开我。”
宋砚淮声音冷到了极点,但眸底的偏执却有些阴暗。
“没有。”赵镜姝看着也没那么犀利了,深呼吸,语气缓和下来,“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我……我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太对,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我?”宋砚淮模样看着是真的很伤心,“难不成你觉得我不是父亲的儿子,所以想害父亲吗?
当初滴血验亲你不也在场吗,你为何要这样想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你别着急……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信任你。”
赵镜姝忙上前,她握住宋砚淮的手,轻轻地放在脸颊上,哄他,“二哥,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最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在这里跟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怀疑你了,真的。”
眼巴巴地看着宋砚淮,有些可怜。
宋砚淮神色缓和了不少,虽模样似还有些生气,但也只是无奈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这次就饶过你了,听说怀孕的女子总是容易多想,一开始我还不以为然,这会儿瞧见你这丫头这样,我是信了。
看在你是因为怀孕才这么多次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再有下一次,我必然狠狠惩罚你。”
“我知道二哥最好了。”
赵镜姝松了口气,笑得睫毛弯弯,她靠在送呀怒爱的膛前,心里也很愧疚。
一再地被怀疑,二哥一定很难过吧。
他们以后是要当夫妻的,可不能在这个样了。
宋砚淮抱着怀中的姑娘,轻轻地给他拍着背,眸底的精光跟暗芒一闪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