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镜姝,你这张嘴这么会说,砚淮哥哥就是被你这张嘴哄的死死的吧。”
叶锦樾冷笑,仇视的目光,恨不得把赵镜姝千刀万剐。
赵镜姝撇了她一眼,笑了笑:“叶小姐之前都吃过这么多次教训了,怎么还在为男人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怎么?你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吗?”
“你……”
“我什么我,你难道不是因为男人的事情揪着我不放吗?”
赵镜姝笑的讽刺,又对卖茶陶说,“其实我觉得你挺可惜的,陶老板你仔细想想,当初我是不是劝过你不要进这么多低价茶叶,是你不听我的。”
卖茶陶回头一想,好像也的确是有这回事。
“我若是真的要做空你,就不会劝你,当初你提出说要我收购你的茶叶……拜托,那么明显的亏本生意,你若是能找到下一家也就不会破产了不是吗?”
赵镜姝说着,模样有些冤,好像是真的无辜。
她向来不是把事做绝说绝的人,便是恨极了卖茶陶,二人也从未撕破国联,虽然关系紧张,但在商场上的交易该有的还是有的,也还是能维持表面的和平。
甚至她给卖茶陶做套时,在一些应酬的场合她也象征性不痛不痒的全劝几句,完全把自己摘出去。
是你自己要去联络孙家的人租赁大船运茶的,也是你卖茶陶孤注一掷,想翻盘将所有的家当加注进去,跟我赵镜姝有什么关系。
“这么说来,你是完全无辜的了?”
卖茶陶怀疑的看着她,怎么都不相信赵镜姝完全无辜。
“若是没有当初那件事情,我或许会借点钱给你应急,可惜是你先不做人的。”
赵镜姝缓缓开口,“是你先将我们的情分斩断,那也不能怪我了。
你不就是知道清白对于一个姑娘来说多重要,才这么做的吗?
陶老板,你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你不会不知道你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吧?
我自小长在首辅府,小姨对我恩重如山,如同亲女一般,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并没有告诉小姨。
若是我说了,你觉得你的下场是什么?你也是当父亲的,五个孩子只有一个是女儿,若是有人这样对你的女儿,你会会如何?”
卖茶陶顿时露出惊恐的表情,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若这事真的让后夫妇他们知道了,估计也不用等赵镜姝做空自己,怕他们家真的要在京城连根拔起,家财散尽都是小的,就怕会家破人亡。
看着卖茶陶被自己唬的一愣一愣,赵镜姝心稍微放松了下来。
叶锦樾嫌恶的看着卖茶陶:“你这是什么表情,赵镜姝说得鬼话你也信。
这女人嘴巴惯会说,一坨烂泥都能让她说得天花乱坠起来,你不是说你想尝尝赵镜姝的滋味吗?
趁着夜色赶紧吧,晚上弄有晚上的风情,而白日宣淫也有另一番滋味不是吗。”
说到后面,她笑得邪恶,“孕妇可是别有滋味。”
说到后面,她脸上的怒意浓。
叶锦樾是知道她怀的是宋砚淮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