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没有理会他。
陆行无可奈何:
“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这两天陆再在做什么吗?”
时宴松开了自己的嘴巴。
陆行将他重新放回床上:
“水凉了,等我换盆水后我再告诉你陆再都做了什么。”
时宴太需要知道陆再他们的情况了,所以他安静的半躺在床上,等着陆行换好水,继续刚才的工作。
“庐陵,你的学妹,在我带你走后的第一时间就报警了。”
“可怜的小姑娘做梦都没想到那间包厢里装了干扰器,她的电话没能打出去。”
“她又给陆再打了电话,一样没能打通。”
“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以为自己没话费。”
时宴身上的被换下,他穿上了一件和陆行身上一模一样只是小了几个号的睡衣。
“等她反应过来是包厢的问题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陆再接到她的电话之后就直奔我们的婚房。”
“你知道他带了多少人吗?”
陆行点了一下时宴的鼻子。
“他叫了四个保镖在咱们楼下汇合。”
“你报警了?”时宴平静的接着陆行的话往下说,“家务事,警方不会参与。”
“是的宝宝,我报警了。最近的派出所立刻出警,一分钟不到就过来调解了。”
陆行为时宴对自己的了解感到幸福。
这个世界上除了眼前这个人,还有谁能只扫一眼包厢餐桌上的冷盘就知道他动了手脚?
他们是天生一对。
他们心有灵犀。
“你走错了一步。你不该和我领证的。”
“不领证,那天陆再就能带走你。”
“不领证你就是自由的,我关着你就是非法囚禁。”
“我们结婚了,领证了,宝宝。”
“法律保护我们的关系,没人能从我的身边把你带走,连执法者都不行。”
是吗?
陆行竟然以为他是领证唯一的得益人。
时宴眼底的那朵恶之花缓缓绽放,他伪装出怔怔的模样,似乎被陆行的话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