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罢了,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来好了,是朕太心急了。
”
夏侯玄看了夏侯琮一眼,还是把姜挽歌怀孕这句话给憋了回去。
胎象不稳,越少人知道这件事越好,他不是不相信夏侯琮,而是姜挽歌和孩子,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不能让她们有任何的意外。
夏侯琮闻言,坐下,饶有兴致地看向他的皇兄:
“皇兄这般心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因为什么人?”
夏侯玄睨了夏侯琮一眼,不欲多说。
“啧,皇兄你别看我,我太了解你了,你忍辱负重,蛰伏多年,要不是有什么意外发生,你不会这么着急收网的。
”
夏侯琮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夏侯玄不吭声,他便继续说:
“让我猜猜看,该不会是因为你那位姜贵人吧?不对不对,现在应该是姜良媛了,皇兄,我猜得对不对?”
夏侯琮一脸笑意,然后遭到了夏侯玄的一记白眼。
见罢,夏侯琮就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哎哟哟,可真不得了,还真是因为这个姜良媛啊,皇兄你该不会为色所迷,昏了头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朕才没有。
”
夏侯玄懒得搭理夏侯琮,直接下逐客令。
“皇兄,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你等着,我去和轻语告状,她肯定站在我这边的!
”
“你不提起轻语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朕就想问你,你脑子是被猪给啃了吗?那晚你为什么要去找轻语给你解除药性?如果朕没记错,当时你离开的时候,身上的药性就解除得差不多了,你这是骗她。
”
夏侯玄冷眼看向夏侯琮,质问并且指责他。
夏侯琮刚才还理直气壮的,现在立即变得心虚无比。
“皇兄你可不能告诉轻语这件事,不然轻语肯定要生我气的,我不说你了还不行吗?咱们兄弟俩就不要互戳痛点了。
”
“朕的事情和你的事情可不一样,虽然后宫的人都知道轻语和朕不是那种关系,但是如果被人知道你们俩做了逾矩的事情,到时候倒霉的是轻语,麻烦你以后做事过过脑子,不要让轻语为难!
”
夏侯玄没好气地教训亲弟弟。
天知道那时候他偶然看到宸妃脖子后面那红痕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