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见楼素衣不乐意,脸色稍霁:“有何不好?横竖所有人已知晓你是朕的女人。”
楼素衣心道知晓是一回事,但他以前也没在咸福宫留宿啊。
唯一的一次,是为了做戏给所有人看的。
“要不陛下还是回乾清宫吧,我这样也不能侍寝……”
楼素衣才开口,就见慕容进了她的寝房。
很好,皇帝这是铁了心要住在咸福宫了。
可以想象明天又有多少人恨她恨得牙痒痒。
她也知道赶不走慕容,不再作无用功。
等到洗浴完毕,看到躺在她床上的皇帝时,她有些局促。
上回慕容夜宿咸福宫,并没有跟她睡在一起。还有以前侍寝,他也是睡完她便提起裤子就走了。
她和他还从来没有在同一张床上睡一个整觉,她不习惯啊。
她下意识看向门外的锦书,锦书给她使了个眼色,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退远些。
楼素衣磨磨蹭蹭去到床前:“陛下先安置吧,我给孩子做完衣裳再睡。”
大不了等他睡着了,她再去隔间睡下。
谁知慕容下了床,迈着大长腿走到她跟前,俯身看着她,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情绪。
“怎、怎么了?”楼素衣被慕容看得口干舌燥。
她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是颜控,眼下看到慕容这张逼近的脸,她居然觉得秀色可餐。
下一刻,慕容把她打横抱起:“孩子的衣裳做了不少,不必这般辛苦。你若实在得空,不妨给朕做几套衣裳。”
楼素衣一听这话便摇头:“那可不成。陛下的衣裳有师傅和绣娘做,我做的拿不出手。”
再者,做衣裳这么辛苦的事,她为何要揽上身,她又不是司衣局的女工。
她如今有孩子了,母凭子贵,留在宫里是要享福的。
“你不愿意?”慕容逼近楼素衣。
楼素衣眨眨眼,哪敢说不愿意:“能为陛下做衣裳是我的荣幸呢,怎么会不愿意?”
慕容轻扯唇角:“巧舌如簧。”
楼素衣在心里骂人,脸上却笑嘻嘻的:“我明明很真诚呢。整个后宫都没有人能为陛下做衣裳,唯有我有这个荣幸,那可是我的福份。”
慕容定定地看着楼素衣嘻皮笑脸的样子,眸色渐深沉:“你这张嘴倒是甜,让朕尝尝……”
楼素衣就这样被慕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随后被他深深吻住。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的薄唇才移开寸许:“是挺甜。”
楼素衣以为自己是孕妇,接一个吻就算完事了儿,她以为的睡觉就是盖棉被纯聊天,谁知这天晚上她还见识了慕容的其它手段。
这一夜她也是长了见识,原来侍寝还能玩那么多的花样。
表面上看着禁欲的皇帝在床上竟然玩得那样花……
临睡前她手累嘴累,昏昏欲睡,暗忖皇帝到底在哪里学来折磨人的这些手段?
他这么重欲,连她这个孕妇都这般折腾,真不是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