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姜小姐瞧着莹润了不少,几日不见,还是那样诱人,勾得人心痒。”
说完又俯身暧昧朝我脸庞凑了凑,声音很是放荡不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宝贝儿,别来无恙。”
我后背一层层冒冷汗,垂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捏紧,“托大少爷的福,无恙。”
督军面无表情注视这一幕。
他眼底晦暗不明,没有打断,也未强制合上车窗。
但他明显厌恶,森冷至极。
沈枭发出一阵闷笑,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义父,听说您前不久刚丢了一批货,是姜小姐帮您找回了一半,您叱咤缅北这么多年,不服老是真不行。”
督军面对讥讽不恼,淡淡笑,“阿枭,有件事我想找你帮忙。”
沈枭挑眉,“义父在缅北还有解决不到的事吗。”
督军很为难说,“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派你出马。”
沈枭不语,掸了掸细长一截烟灰。
“这批货只回来了一半,而另一半,具体地点不出我意料还在仰光,你替我查一查,到底是谁不知死活,硬要做强弩之末,若有眉目,我可以让出半数。”
我屏住呼吸,咫尺之遥的半截玻璃倒映我苍白失色的面容。
督军眯眼盯着沈枭。
沈枭听出这是试探和怀疑。
他到底是枪林弹雨滚了上百次的人,慵懒斜靠在车门,只是沉默,看不出丝毫心虚和畏惧。
督军说这段时间你闲散惯了,以我和你在缅甸的人脉势力,想必手到擒来,那人必定无所遁形。
沈枭低头,不辨喜怒,风平浪静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恻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