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之前在安家当司机,后来在案发的那天晚上,安南峰给他打过电话,并且最后是让他跟警察去做的笔录,”
安卉新记得,“恭悦希当时也去做笔录了。”
“恭悦希去是因为那是她的车,案发地点在盲区,所以那位司机去自首,肯定是采取他的话为先,这些你爸爸,哦,安南峰都没有和你说过吗?”
他肯说就怪了。
当时出事了之后林超杰被送往医院,安南峰就把安卉新关了起来,大概过了一个月才恢复她的自由,但那时候已经尘埃落定了。
安卉新分析,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这个人。
“那这个人现在在哪里?能找到吗?”安卉新问。
对于这个苏颜也不太自信,查到的地址都是好几年前的了,她只能将现有的线索全部都给了安卉新。
安卉新十分感谢,最后因为生病只能给她一个飞吻,但还是把苏颜弄得害羞了。
为了不让顾凛初发现,安卉新将所有的资料都存进了手机里,有时间就偷偷上网去查。
但她这些天有一部分的时间都扎着点滴,所以不太方便。
给她打吊瓶的男人姓张,是顾家的私人医生,四十多岁的样子,很绅士。
“这个点滴打完还需要换药,但我今天早上有一个会诊,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他对安卉新笑了笑,“如果有什么事情联系我,这是名片。”
今天,顾凛初来公司的时间比以往晚一些。
这也加长了恭悦希的煎熬。
办公室里的窗户开着,冷风吹过宁静的空气,她搓了搓手,“卉新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顾凛初回答。
“凛初,你还在因为我说的话生气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要议论卉新的意思。”
“以后我和她之间的事,你还是少插手为好。”
恭悦希脸都白了,“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她深呼了一口气,“去美国的医院可能让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请你,能不能不要为这件事情生我的气?我只是想到了我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啊。”
恭悦希离开前,莫寒正好进来汇报工作,见女人踉跄着跑出去,他几乎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顾凛初听完了他的话,点点头,“还有事吗?”
莫寒踌躇道:“先生,您明知道恭副总怀孕和您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让恭副总误会?”
莫寒感觉,自家老板有点善良过度了。
顾凛初没想到他会在这件事上面插嘴,表情不太好看。
“我是怕她去找太太,您也知道现在老爷和大小姐都非常重视您的婚姻。”莫寒解释。
“她不会的。”
顾凛初了解恭悦希,她最多也只敢在小事上面闹一闹,如果真要闹到顾世平那里,那就是蔑视他的底线。
“是我多嘴了。”莫寒也意识到自己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