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秦玉章畏罪自杀了!”
“前几天还看到他,这人说没就没了!”
“谁说不说呢!”
得到消息的村民皆是在街边讨论着,一时间,各种猜测的都有。
“你们说,会不会是县令爷谋杀?”
“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旁边的人将出口的人的嘴赶紧捂住,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处,确定没人听到才开口警告道。
“你还不明白吗?我们这些老百姓是斗不过那些当官的,真是可怜了春香父女了。。。。。。”
李大娘在外听着这些流言蜚语,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加快了脚步,朝着杏花村走去。
“春香,快开门!”
她走的急,路上不小心竟崴了脚。
只是当下也顾不得疼了,只想要快点告诉陶春香这个噩耗。
“李大娘?你这是。。。快进来!”
陶春香打开门,见面前的人脸色难看,连忙将人扶到木椅上坐下。
“什么事您这么着急?”
她找来跌打酒,一寸一寸的给李大娘揉着脚,眉眼中满是担心。
这段时间的相处,陶春香早就将她当成自己的娘亲来看待了。
“那个秦玉章,今日我听说,已经死在牢中了。”
哐当一声,陶春香手中的药酒撒落在地,激起一地灰尘。
她怔怔开口,“大娘,你说什么?”
秦玉章死了?唯一能证明范大伟在现场的人证也没了。
“乡亲们说的,秦玉章畏罪自杀,被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僵了。”
李大娘拿出手帕擦了擦眼前人的手,空气中传来阵阵酒味,有些刺鼻。
“他不会畏罪自杀,怕是范县令想毁尸灭迹,杀了他!”
陶春香稳住心神,一字一句道。
那范县令到底是个心黑的,竟如此草菅人命!
“八成是这样,只是秦玉章已死,你爹那案。。。。。。。”
李大娘一脸担忧的看向她,欲言又止。
“世上不会有不透风的墙。”
陶春香沉思良久,决定当晚去牢狱看看。
然而陆丰不放心她一人,便跟着一起来了。
二人着装打扮了一番,看着站岗的狱卒,掏出了些许银两。
“官爷,我们是来收脏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