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本意,你知道我的心意,可是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同范大伟做斗?”
秦玉章抬起头,看着白色身影眼神里情真意切。
然而,陈掌柜听到那名字,却是眉心一跳,紧接着神情严肃。
“秦郎,枉我对你一片痴心啊!”
那团白影声嘶力竭道,声音里满是哀怨。
地上的人一阵战栗,嘴里只喃喃着,“你去找范大伟报仇,主意是他出的,也是他害的你……我一个小小平民能做什么?蓉儿,你别怪我……”
远处的陶春香深思着,见时机差不多,便开口。
布谷!布谷!
是撤退的信号,小桃缓缓退走。
一时间,只有河水的声音。
秦玉章被这么一吓,直接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天已经大亮,路过的人对他指指点点,人群中还传来几声嬉笑,他立刻捂着脸跑了回去。
“昨晚的一切,是梦吗?”
陈府。
“对方是县令的儿子,平常就横行霸道惯了,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怕是没有办法替我死去的女儿洗清冤屈啊!”
一回到家中,陈掌柜便愤愤不平,眉眼中满是无奈。
“那个范大伟,平时就爱仗着他爹县令的身份无恶不作,强抢民女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小桃拿出手帕,放在他手中。
她自小和小姐一起长大,陈掌柜对她也不错,而今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这心里也不是滋味。
“先别着急,秦玉章和令千金平时多有来往,或许会有书信留下。”
陶春香安慰开口,眼神却是在房间里的木桌上扫了一圈。
可看了许久,竟是丝毫未有。
她蹙了蹙眉。
但她不信,害死人还能够不偿命?皇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一个小小县令就敢这般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