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掌事?”
待他看清门前男子的脸,余怀文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陶春香,你怎么在这?”
他转而看向钱掌事什么的陶春香,质问道。
“钱掌事,劳烦您解释吧。”
陶春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说完便默默退到了人群中。
“听说你们家的香料不错,特来看看。”
钱掌事笑意不达眼底,把玩着店中的香囊。
只是轻微的嗅了嗅,他就知道了差别。
余老太太盯着钱掌事的动作,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这小贱蹄子闷不做声的关了门,原来是去搬救兵去了。
眼下该怎么办,以钱掌事的名望,只要他将比试上的事情说出来,他们母子好不容易得到的钱和店铺就要付之一炬。
“钱掌事,好。。。好久不见,我们准备了独特的香料在后院,还望您赏脸去闻闻。”
余老太太强装镇定开口道。
她的眼神飘忽,不敢直视眼前的钱掌事,但是为了将来的好日子,余老太太还是决定豁出去了!
“哦?那我得去看看!”
钱掌事的脸色喜怒不显,他转眸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陶春香,便走了进去。
门外的乡民们皆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深知余家母子脾性的陶春香却是知道,这两人是想用钱收买了。
只是他们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了,钱掌事最不缺的,就是钱。
没一会儿,余家母子便脸色铁青的走了出来。
可是偏偏对着钱掌事,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将要吃人的眼神转向陶春香,那眼神中满是愤恨。
“余家母子的香,我闻着像是仿制陶春香的呢?”
只是一句话,就将他们的香料推到风口浪尖。
“掌事的,您是有所不知。。。。。。。”
一位好事者将今日的事说与钱掌事听,言语中是对余家母子的维护。
“可是在比试中,陶春香就是胜利者,而这余老太太,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制香。”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乡民们皆是炸开了。
恰逢之前陶春香的宣扬,围观的乡民越来越多。
“她能制香,也不过是因为得了陶春香的香谱罢了。”
钱掌事指了指余老太太,丝毫不留情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