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对德康公主有影响。
郝太医大可放心将实情告知于我。
我只关心她的身体是否有恙,其他都不重要。”
郝太医眼珠子一转,这才开了口:
“雁将军,实不相瞒。
公主殿下的情况就算下官不说,待你二人成亲之后也会发现端倪。
此事过于私隐,作为医者原本该只告知病患本人。
可由我这么个老头子说出口,却也委实不妥。
思虑再三,还是先告知将军,再由将军转达更为稳妥,总归你二人下月即将完婚。”
雁南飞抬起眉毛,听着郝太医的口风,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于是更加疑惑,面色凝重催促道:
“郝太医请说。”
“殿下可知烟柳巷里,是如何培养花魁的?”
郝太医突然这样问,雁南飞心下一惊。
垂下目光略作思索,便猜到了大概。
郝太医慎重地看着雁南飞的反应,继续说:
“好人家的姑娘,哪有甘愿卖身的?
被骗也好,被父兄卖了也好,哪个刚到那种地方不是清清白白?
靠打,会打坏皮肉。
皮肉坏了,就卖不上价钱。
老鸨们自有一套办法,让姑娘听话,甚至主动为她们卖命。
这办法就是给新到的姑娘灌过量的催情药,再将人关起来,使其经历百爪挠心的折磨。
等她受够了折磨,才给她解药。
遭此一番,便是再贞洁的烈女,也难以抵挡心底种下的欲念。
这样调教过的女子,一但碰过了男人,便会对男女之事难以自已地渴求。
若是不及时满足,那股欲念靠克制是消解不下去的。
有些硬骨头的姑娘甚至会开始自残,甚至自轻。
公主殿下如今的体质……新婚之后,只怕需要将军多加看顾。”
硬骨头?
雁南飞脑子里出浮现了泪意盈盈的沈星渡。
她只怕是没有那样的骨头。
雁南飞来之前想了许多,万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结果。
出了郝府的门,再回到将军府,推开自己卧房的门。
一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直到了卧房,见沈星渡两个小爪子正抱着一个小药瓶,已经凑到了嘴边。
雁南飞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