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ease…”
“Please,Sir。”他强调,反压在我身上,将我的裤子慢慢褪下一半,又缓缓将他的睡裤褪下一半,握着自己的大家伙,上下滑动,甚至掌心压着顶端打着圈揉。
我被眼前直白的自渎惊得说不出话,脸颊带着全身发烫,这耀武扬威的姿势仿佛国王,自信满满,命令着所拥有的奴隶,乞求向自己施邢。
“Please,Sir。”我不自己的吞咽了一下,听话的在起跑线举了示意牌。
大拇指缓慢插入退出几下做着试探,然后主场全部留给了他腿间的东西。
睡裤没褪完全,他直接闯进来,无法不被绷紧的布料限制防线而偏向前方斜进斜出。
我无法张开腿,更别提被他直接压住动弹不得了。
他可真重……
虽然两腿开始发麻,却无法抵住一波波被填满和摩擦带来的电波。即使是这么急不可耐的非正常体位的进入却带来无法置信的痒和满足。
他斜着往里顶,为了不压着我的双腿而撑起上半身。
但只有闯进那一刻才能休息的姿势却让他进入的时候用足了力道,甚至好几次失误直接破开前面的软肉顶到敏感的前端……
我只能咬紧牙关才能不叫出声,担心会被走廊里路过的佣人管家听见。
他紧贴着我的耳朵轻语,我却听不懂任何一个词。但这种亲昵让所有的快感都加了倍。
“Frank, please, please…”我乱语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也无法动用脑子组织语言。
他却立即理解了我的意思,出去的一瞬迅速将我的睡裤推到脚踝,随手扔到地上,重新顶了进来。
我用力夹紧他的腰,整个人瞬间飘了起来……
全身发麻,仿佛通了弱电。我只紧紧抱着他,享受这静止的时间,他却连停都没停,不似以前那般耐心满满的等待和欣赏,只一味的一次又一次闯进,又一次又一次退出……
他的鼻翼紧贴着我的,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嘴唇上,“Marry me, Dale。”
“Marr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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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香槟,盯着不远处处于众人中间的他,一会跟这个探讨法兰西政治,一会跟那个议论国策背后的历史渊源,一字不差的援引莎士比亚,脑袋一片混沌。
我该借这个机会好好跟那些将法律作为终身事业的人聊聊,要知道,研究再多的案件庭审记录也比不上与他们的一席交谈。
这些日子跟Cotton公爵继晚餐后在他书房的长谈也许使我终生受用不尽。
可我一点也动不了。
眼睛直直扎在他身上,脑子里塞满了他昨晚意乱情迷时候提出的那个请求。
“Marry me, Dale。”
“Marry me。”
身体忍不住一抖,我心虚的夹紧双腿,抿了口香槟。
“孩子,既然在宴会中,心思该放在宴会上。”Cotton先生出现在我身后,燕尾服笔挺得不像话。
他的话让我更心虚了,虽然他绝不会知道我在肖想他儿子……嗯……在床上的时候……
“他很耀眼,是不是?”他碰了碰我的杯子,轻轻抿了口酒,“两个儿子,他是最优秀的。”
我抬头看他,有些惊讶。
从昨天他在饭桌上对两兄弟截然不同的态度,这话无法让人不疑惑。
“你很好,Dale,非常好。”他也盯着人群中的那个人,“你很博学。”
“相信我,如果你能将法律当做终身事业,我会第一个欢迎你。”
“谢谢。”我回应,等着他酝酿中的下文。
那些跟我最在乎的人有关的下文。
“领主从来都是为权力而生。他接受奉养,负责保护,自然该拥有民事刑事裁判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