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进入的时候,总会带一部分进去,合着我的。
我只见过一次她剃了毛发的时候,那还是我做的。
我亲手做的。
当时我只想在她的大腿内侧,根部的位置纹上我的名字,其实那些毛发并不碍事。
但我就是想把它们剃掉。
我只是想看看……
我想看看,她看起来是不是跟用起来感觉一样好。
当然,我真不该看。
因为那次做得太多,用力太重,她里面那一层薄薄的粉色嫩肉甚至被我扯出了两个小口,一丝丝的渗血。
我甚至在那之后下手轻了许多,换了更不伤人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我真不该手下留情!
或者说这种妥协的姿态让我无比恼火!
书桌上一个牛皮纸袋,整齐摆着。
自从它被放在那,整整一天我没碰过那张桌面半根手指,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致命的恶性病菌。
我盯着它,胸口被愤怒烧得发闷。
我知道那是什么。
可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
仿佛患了绝症,它就是一剂能吊着命却无法治愈的药。
我带着手套,将它甩在琉璃台上。
然后一次次“不经意”的经过它,去冰箱拿啤酒,苹果,三明治。
当我无法再塞下任何东西的时候,转而开始将不着边的东西分成尽量多次的放进冰箱。
而等到无意识的将电话线用力扯断,打算也把它塞进冰箱的时候,我停下了这愚蠢的行为,将电话摆在牛皮纸袋的一旁,伸手握着暗黄色的纸,缓缓拆着。
回形针别着她的照片,急匆匆的侧脸,抱着个食物堆得老高的纸袋子,和一个记事本,上面详细记录了她在什么时间去了哪里,跟谁见面聊了什么,附录是那些人的详细资料。
哼!她过得可真好!
甚至没有学历就已经开始跟着个名气不大也不小的乐团演出了!
我坐在车里,看着她抱着块裹着一团东西的毯子行色匆匆的侧脸,零下十度的冬季,她正朝自己唯一空出的手哈气,钻进一栋半旧的公寓楼。
声控灯层层亮起,又从下往上接连熄灭,直到五楼,亮的时间稍久,熄灭。
我一直盯着靠右侧那间刚刚亮起灯的窗子,隔着皮手套攥紧手中的钥匙,在心中默默宣誓着主动权------
我在任何时候都能杀了你。
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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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ism和Masochism可相互转化,施虐狂同时也是受虐狂,但要看对象。
一般受虐对象会对施虐对象有一种几乎无法撼动的忠诚,这也是某只总下不了手的原因,因为女主是主,他是奴。
这种关系类似于一种驯化游戏,时间越长依赖性越强,各种“加猛料”的做爱方式会让他们在普通ML中很难达到高潮,而奴对主有十分迷恋甚至无法自拔,但是“加猛料”这块儿我差不多提一句就行了,怕你们产生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