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人满足心愿,那有恶人向他们祈求让着姑娘消失,那神屋不替他满足心愿了。”说书先生句句在理,对那些提出质疑的人给反驳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那姑娘快要不行的了?”
“前几日那杜小姐从王府出来的时候,脸色惨淡,那可是我亲眼所见的,我还亲耳听见她同婢女说“这青儿竟然呼吸一日不如一日了”这种话,且这几日,那贤王府一直不见人,连杜小姐都不见,看来啊,这人就是快要没了才杜绝了杜小姐的见面。”
“可是。。。。。。”总有人还想继续替神屋辩解两句,却被那说书先生给搪塞了回去。
“大家就等着看吧,过不了几日这贤王府必是要办丧事了。不过按贤王与这种姑娘的关系来说,虽说不会很郑重,但最起码得守灵跟出殡应该会有。”
“唉~”大家心中各自感叹,但这感叹终究还是只存留在这楼里,出了这茶楼,大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该吃吃该喝喝,不会记得在这座京城里是不是有个人即将濒死,也不会在意这个濒死的人到底是谁。
故事都留在茶楼里,出了茶楼那是个人的生活。
毕竟消息真真假假,有的人茶余饭后闲聊几句便过了,话只有说给真正想听的人那才叫话。
茶楼深处有一人还未听完那装扮成说书先生的男子说完便放下几个铜板然后离开了茶楼。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他一动身,那说书先生的眼神便注意到了他,见他离开嘴角不经意的往上带了几分,那飞扬的手指也趁机给混迹在人群中的同伴信号。
那人离开后便快步往西区走去,这人神色匆忙,脚步紧迫,紧迫到都没有发现身后还有人跟踪着他。
眼见他见了瓦舍,入了一个勾栏,身后跟踪之人偷偷记下了勾栏的位置以及名字便离开了瓦舍,他得回去汇报了。
连续几日的恢复,此时的叶渐青已经开始能够自己走路了,对身体的掌控也已回到了百分之九十,只是现在的她还暂时没有办法使用她的功夫,打出来的拳都是软绵无力的。
陆辞秋左右也无事做,便一直陪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起重新走路,陪着她一起吃饭,一起打拳,虽说打出来的拳软绵无力,但型还在。
叶渐青也不放弃,每天醒来就在院子里练,从早练到晚。
“王爷,鱼上钩了。属下刚刚跟踪他到了瓦舍。”陆辞秋正陪着叶渐青在院子里练着的时候,那个去跟踪的人回来汇报了。
“刘家班是吗?”叶渐青一边试着出拳,一边问道。说是问,但其实她心中早就已经有答案了,这个套就是为的刘淼设的,若是刘淼不上钩,那还有什么意思。
“是。”
“知道了,你们继续向外宣扬,特别关注一下刘淼跟那个曹家班,这件事必然不会那么简单,那个曹家班也不能放过。”陆辞秋侧身挡过叶渐青的拳。
“是。”下属退下,留出空间给他们。
“累不累?”陆辞秋这边又挡过了一拳,叶渐青已经在这练了一个多时辰了都不带休息的,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颇有些心疼。
“还好。”叶渐青在逐渐寻找回自己以前所用的锻炼方式,她刚入伍的时候也如同现在一般,就是个弱鸡,那双手连拎个哑铃都没力气。
那最后她不也练出来了吗,她就不信了,现在的她难道还会练不成,难不成就这样子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刘淼?”陆辞秋又问,他已经按照叶渐青的意思,让人到处散布她要死的消息,也让杜柔帮着演演戏,但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依旧每天在这锻炼。
“那不也得等我彻底恢复了嘛。”打了一上午手也酸了,叶渐青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停了下来。
“刘淼到底做没做,做了什么,等到时候我要他一件一件主动给我说出来。”叶渐青揉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她就恨不得将那幕后之人赶紧给揪出来。
当然,她还没有告诉陆辞秋,在去见刘淼之前,她得先去见见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