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不是被人跟踪了?为什么我和你在北京在一起干的那个事儿居然传了出来?”
华长利的脑袋嗡的一下,真的坏事儿了,陈长杰所说的已经应验了,他和于小曼在京城发生了关系,不仅仅是陈长杰知道,就连于小曼本人都知道了。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这个消息已经完全暴露了出去。
“啊,不会吧?为什么有人要跟踪我,我也没有得罪谁呀?”
“华长利,操你妈的,我完了,我完蛋了,我老公正在往回赶,他要跟我离婚,他要跟我离婚。”
天哪,事情难道还真的发生了吗?他一个人躲在酒店的房间里,居然什么也不知道啊。
并不是有人向他封锁消息,而是他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孤家寡人,成了被人们唾弃的人物。
“小曼,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任书记跟你说的吗?”
“我都知道了,任书记还能不知道吗?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一定是任书记告诉他的,完了。”
“我真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来还真是有人跟踪我。”
“我问你的就是这件事儿,你给我好好想,到底是从哪里泄露出来的,难道有人在跟踪我们?你这个狗东西,我可是被你害苦了。”
“于小曼,你听我说,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下去,到底是哪里出现的问题。”
于小曼深深的叹息一声说:“就算是你查下去又有什么用啊,这件事已经在省领导当中传播开了,你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且这个人还有很大的能量。”
华长利还要问她什么,于小曼已经把手机挂了。
看来害怕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他没有任何能力阻止事态的发展蔓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在京城这段时间,有人跟踪?跟踪他的人到底是谁?又是受什么人的指使?
他不敢想象,他真的不敢想象。不管是郭大明还是常海江,他们都没有这样的能力,有这样能力的人,除了郑国强,就不会有其他的人。
黄显瑶更有这样的能力,但黄显尧是不会这么干,因为他还期待着自己要他的女儿。
华长利拨了郑国强的电话,郑国强立刻接起了电话,态度和蔼可亲:“长利呀,你从北京回来了吗?现在到了省城吧,是等待着新的职务。看来绥州县还真的留不住你了,对此我表示深深的遗憾。不过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既然想离开绥州到省城去发展,当大哥的我也只好祝福你,希望你一路顺风。”
华长利冷飕飕的说:“郑书记,你在背后对我做了什么?”
郑国强说:“长利呀,你是不是过于敏感了?我是很欣赏你的,我会对你做什么呢?我想对你做的,就是让你留在绥州,可你执意想走,我也不能强求,只能这样。”
华长利说:“郑书记,我到北京有人在跟踪我,这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郑国强说:“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哪有时间去跟踪你?再说我跟踪你又有什么必要?你见谁不见谁跟我这个县委书记有关系吗?”
华长利说:“郑书记,如果我发现是你在跟踪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华长利关了电话,但他也知道自己,自己得罪了郑国强。
现在问题严重了,必须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在县里成为风云人物,但这些比自己年龄大很多的领导,并没有成为自己的铁杆朋友,相反,每一个人都会在他倒霉的时候看他的热闹。
最对不起的就是于小曼。但并不是自己主动撩的于小曼,而是于小曼春心总是浮动着。他架不住于小曼对他的勾引,才有这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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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从京城回到辽东一路上任泽光对他一言不发,态度发生180度的变化,原来是这样。
他现在必须要做出一个最坏的决定,那就是可能要离开官场,如果离开官场,唐怀国能不能接纳他呢?
既然这样,华长利住在酒店里,像等待审判一样,等待着到底有什么样的厄运到来。
这天傍晚时分,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居然是梁红,梁红先笑了起来:“长利老兄,你现在的心情一定很郁闷吧,你想不想见我见我呀?”
“操。我是不会再回到绥州县了,你现在怎么样了?我现在一点那边的消息都不知道。”
“所以我现在我是向你传递消息来的,我已经到了省城,想要见你。”
在郁闷的时候能够见到梁红,这倒是一件开心的事,华长利马上说:“你到了省城吗?我在和平饭店,你到了之后我下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