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次差点被狗咬的事情,裴定寰派人出去查了,说那时候只有侯冠荣的下人去过后院,接近过那条黄狗。
所以,她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情是侯冠荣干的。
她回头又嘱咐了李清竹几句,“我给你送了些东西,你好生养着吧。”
说完,就告辞离开了。
离开国公府后,裴定寰回了侯府,而宛兰则去了趟杜秀英那里。
好几日不见杜秀英了,多少要联络一下感情。
杜秀英一听说宛兰来了,立刻让人将她带到内室,宛兰一进门就看到躺在软榻上的杜秀英。
再往杜秀英脸上看,脸色也不太好看,没有血色,人也清减了不少。
“你这是怎么了?”宛兰快步走上前。
杜秀英笑着说:“你怎么得空来了?我还说去一趟侯府恭喜你呢。”
说话间,杜秀英的手不自觉的落在她的腹部。
宛兰一下子就懂了,双眼微微发亮,“你这是。。。。怀了。”
杜秀英嘴角是压不住的笑,点点头,“才一个多月,我想说等胎坐稳后在告诉你们。”
“那真是太好了,恭喜啊。”
宛兰心里很为她高兴,同时心生羡慕。
脑海中莫名闪过一句台词,人人都能生,为什么本宫不能生。。。。。
她虽然没多想做母亲,可也害怕自己没有做母亲的功能。
两人又聊了会儿,大部分都是杜秀英子在说,说起大夫人和裴玉娆的结局,杜秀英也感慨万千,有些畅快,更多的是唏嘘。
毕竟大夫人和裴玉娆是她血缘至亲,能走到这一步,足以说明几人之间发生的矛盾。
宛兰很快告辞了,离开前,杜秀英还特意给她挖了不少新鲜的孙子和草鱼,宛兰看着美味,却之不恭收下了。
一回到一揽芳华,裴定寰就察觉到了宛兰情绪不对,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问。
“谁惹你不高兴了?”
宛兰看了他一眼,眼眶渐渐发红,她也不想哭的,可她真的忍不住了。
“她们都怀孕了,为什么我怀不了?!”
她唔的一声哭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她突如其来的情绪把裴定寰搞的措手不及,刚给她擦干眼泪,就立刻湿了脸。
他有些慌了,干脆拿自己的袖子去捂宛兰的眼睛,“你好好说,哭什么?”
看到那一汪泪水,他都要心疼死了,柔声安慰道:“别哭了,程大夫不是说过了吗,你的身体没问题,慢慢将养就成了。”
“万一成不了呢?”宛兰抽抽搭搭的问,也看不见她的小脸,她双手直接用他的袖子捂着自己的脸,哭得压抑又自责。
“你每天那么努力的耕耘,可我这块田依旧不发芽,你难道都不觉得我没用吗?”
裴定寰叹了口气,“我怎么会那么觉得呢,当初我不知道你每次都去老太太那里喝避子汤,这才连累你伤了身子,我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同意你喝那东西的。”
宛兰渐渐停止了哭声,开始满屋子找程雨浓让她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