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铮不是席父亲生的秘密,只有家里的长辈知道。
席廉是从何得知的?
席母发颤着双眸,紧紧地揪住胸口,身体像被钝器砸过一样,久久不能回神。
而席廉还在爆发。
他每挥起的一杆,都发射地砸到席母的心坎上,如同他刚才话里的指责。
“快把保镖们都喊进来。”
席母扯着喉咙喊,声音抖得特别厉害。
不一会,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赶了过来,在不伤到席廉的情况下,三五下的动作就将席廉制止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造孽啊,我们席家到底造了什么孽,要接连生出这般孽缘来。”
席老太在楼上哭天喊地的。
“老太太,我先扶您回房。”
席母理不得楼上的人。
她镇定下神情,发灰的脸色偏过头去,吩咐一旁的管家,“陈叔,你去打电话给先生,让他今晚飞回来。”
“是太太。”
“还有,去找下二少爷在哪?”
这句话,席母是压低着声线说的。
管家听到嘱咐后,连忙点头。
被制服的席廉没有挣扎,宣泄后的神情很是麻木。
尤其是那双充红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席母。
“把大少爷送回房间去。”
席母的眼神强制性的从儿子身上别开,独自一人站在满地狼藉中,身影越沉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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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席铮给邹晴喂完宵夜后已是近两点多。
他把病房里的窗帘拉上,从门边柜子里的抽屉拿出“勿扰”的牌子出来。
这是VIP病房,医生都是看情形进行查房的,特别人性化。
邹晴看到他手里的牌子,心颤颤的,“你今晚要睡这?”
“闹腾一天你不困?”
席铮从门缝探出一只手,把牌子挂好,然后反锁了门。
“我困啊,要睡觉了。”
邹晴把被子拉过头顶,藏了进去。
她总觉得自己跟席铮相处得,跟情侣的感觉一样,可又不是。
没半会,席铮脱去外套,也跟着躺了进去。
邹晴下意识躲开他,腰肢被抱住,隔着单薄的病服贴在他的胸口上,暖洋洋的。
“别躲,现在我们是公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