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要不要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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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夏桉刚应下,南伽脸上便浮起一副势在必得的笑。
已经立刻让人摆上了投壶的用具。
南伽对着夏桉道:“夏姑娘先吧。”
此时此刻,夏桉已经举起了一个木矢,觑着眼睛,对着前面的壶口,比划了几下。
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扔出去。
南伽双手抱胸,脸上浮起不屑地笑。
这个夏桉,上次朝会之上,害阿姐丢尽了颜面。也害得他们南越皇室被世人嗤笑。
岂有此理!
她今日就是要好好的羞辱她,让她不得不向她低头。
也让大乾的女子知道知道,她们南越人,可不是随意可轻视的。
一会儿待她输了,她会让她站在靶心之上,朝她举起箭矢,她就不信她不向自己告饶低头。
夏桉手握木矢又比划了几下,终是舒了一口气,猛得将木矢投了出去。
偏了,没中。
人群中发出一阵唏嘘。
夏桉低头,又拾起一根箭矢。
对了几下,倏地投了出去。
中了。
她身后,欧阳从霜舒了一口气。
她小声道:“不要紧张,你可以的。”
夏桉其实知道,自己不可以,她投壶的命中率一直是一半左右,她不善于此道。
而南伽是练过武的,投壶这种游戏,她定是手到擒来,一根都不会投到外头。
其实她知道,南伽公主的重头戏,是后面对她的惩罚,且她刚刚已经看到后面摆放了射箭用的靶子。
若没有猜错,她一会儿的惩罚,是罚她为自己做箭靶。
这是他们南越人练习射箭常用的逼迫之法。
射箭人要躲过靶前站着的人,命中靶上的致命点。
即便是个有骨气的男子,遇到被当做靶子这种事,也会被吓到失禁。
不得不说,南伽的这一招,够狠。
只可惜,她用错了人。
夏桉并不惧受伤。
一根箭也根本吓唬不了她。
所以,且不说南伽根本不会在这种日子射伤她。
即便她被伤到了,她大不了吃些痛。然事后她南伽也好,卿理也好,名声只会变得更加恶劣。
所以,南伽但凡有些脑子,就不会伤她。
她不过是想看到自己站在靶前惊恐万分、瑟瑟发抖,甚至向她低头求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