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子略微想了想:“那姑娘蒙着面,看不清长相,不过,她那婢女挺有特点的,脸上死气沉沉,面无表情,脖子上,以一条长长的疤痕。”
那可不就是红玉嘛!
刘管事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淮子的鼻尖:“你呀你,你就是个废物!”
替夫人做事,居然连二姑娘都认不出来。
蠢货,简直愚蠢至极。
淮子觉得自己被骂得莫名其妙。
“叔父,你干嘛骂我啊,这地契又不是假的,我怎么废物了?”
“你可知,借银子的人是谁?”
“我管她是谁,她不是抵押东西了吗?我又赔不了?”
刘管事感觉气血直冲天灵盖:“她是二姑娘,是二姑娘啊。”
这件事属实是荒谬至极。
夫人托他们暗暗在外面放印子钱,谁能想到二姑娘竟会跑出去借印子钱。
还恰恰借到了他们这里。
夫人这么有钱,二姑娘为何会缺银子啊?
本来还信誓旦旦向夫人保证,这次淮子定可以大赚一笔。
现在好了,闹了一圈竟全是自己人。
虽说不存在什么折损,可夫人若是知道了此事,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淮子一听说是二姑娘,瞬间傻眼了。
夫人的嫡出的女儿,找他借印子钱?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事已至此,刘管事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去找魏氏。
夏侍郎府,琼栖阁。
魏氏见刘管事没有通禀就来了,有些奇怪。
“何事这么匆忙来见我?”
刘管事有些欲言又止。
魏氏摩挲着膝上的白猫,心下掀起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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