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宝打马狂奔回城,叫上士兵拉上马车赶回白岩山,看到堆得满满的官盐和十来箱金银财宝,合力搬上马车,官盐和珠宝足足拉了十来车,押着几个家伙回城,回来已经到了午后。
方仲景和刘达,看到拉回来的官盐和珠宝都松了口气。刘达让人将官盐入库,把珠宝抬进府让荣亲王处理,招呼着众人进厅用午膳。
膳后,方仲景禀报荣亲王,他在管自章和梁平府上都没搜到账本,管自章告诉他取到的账本是假的。
“账本在本王这里,方将军和刘大人先去牢中,审讯几人录口供,明早再交给太子来过堂审查。”幕容琛说着吩咐俩人。
方仲景和刘达听到账本在荣亲王手上,已经不惊讶了,也知道尚阳城还有他的人在暗处盯着,应允着前往府衙。
第二天,蓝如枫吃完早餐,想出去逛逛尚阳城,被幕容琛硬叫着来到府衙听审。
幕良城坐上堂,刘达将昨日几人的口供呈上让太子过目,将几人也提上了大堂。
管自章和梁平,柴易,宴赛,龚家三兄弟,全硊在堂中看着堂上的太子和张成,左边坐着的荣亲王和蓝如枫,杨风,右边坐着的是方将军和钟言,刘知府,堂外则围满的百姓。
幕良城看完几人的口供,都指向凤家和凤国舅,心中有些微凉,看着几人问:尔等所述口供,均指与凤国舅和凤家勾结,里应外合盗取官盐,是否如实?”
“回太子殿下,臣等所述均为实事,不敢有半句虚言,还请太子殿下明察。”四人齐声回禀。
龚氏三兄弟,眼见几人将主子都供了出来,一时慌了赶紧请罪:“太子殿下,草民兄弟只是奉二老爷和三老爷的令行事,求太子殿下饶命。”
“殿下,未将自知道难逃罪责,还请殿下宽恕未将的家眷,他们并不知情。”管自章俯身替妻儿求情。
“殿下,是老臣没经受着高官厚禄的诱导犯下罪责,老臣愿以死谢罪,求殿下饶恕老臣的家人。”梁平也俯身在地求情。
柴易和宴赛也一同俯身求情,生死面前只有供出幕后之人,自己的家人才有一丝活路的希望,如果不供出幕后人,他们的家人都保不住。
“为官者,若想发财则不为官,圣人言:君王所争乃是天下,诸侯所争乃是疆土,官臣所争乃是权利,士人所争乃是地位,百姓所争乃是衣食。其所争,虽有不同,却皆为私欲,知足,寡欲,才会,无争也。”
蓝如枫淡淡的声音在堂中响起。
众人为之所慑,都看着蓝如枫,他竟一语道破,世人心中所有的贪念。
“蓝公子难道就未有所争?”幕容琛淡问。
“荣亲王,在下孤家寡人一个,名利与金钱与在下而言,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争来何用?”蓝如枫淡笑着反问。
“如果世人都有蓝公子这般心境,世上便无贪官。”幕容琛虽认同蓝如枫的话,可这世间就没有不贪恋权贵之人,或许她是个另类。
“哎!”蓝如枫叹气道:“人君无愚智,贤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为,举贤以自佐也。”
“蓝公子举世之才,何不入朝为官!辅佐于圣上?”张成对蓝如枫谈谈几语敬重。
“张统领莫开玩笑,你们审吧!在下出去走走。”蓝如枫笑着起身,看了堂中几人一眼举步出门。
“良城,既然他们都认罪,那就按律法论罪而处,抄家流放他们的家眷,本王陪蓝公子出去走走。”幕容琛交代侄子起身。
“是,皇叔。”幕良城应允,看着皇叔跟着蓝如枫身后出门而去。
“管副将,梁大人,柴师爷,宴赛勾结龚氏兄弟盗取官盐,罪不容赦,按律即日午时处斩,方将军负责抄家,流放其家眷至甘南,钦此。”幕良城果断下旨丢出斩令。
“多谢殿下恩典。”管自章他们四人俯身认罪,龚家三兄弟则直接吓瘫在地。
“来人,将他们押到刑场等候处斩。”刘达朝着手下吩咐,十几个捕快入堂将人押起下去,推入囚车押送去刑场。